给们喝了应该也就没事了。”
“你把你的血给别人喝?”浊很震惊,“只抽陈娇一人的不行吗?她都不工作!她多出点血怎么了?”
“她也没有第一次觉醒,她血液的力量不见得能跟上我的。”袁安卿其实也想过把事儿推给陈娇,不过考虑再三还作罢,“保险起见。”
“我们会定点发放的。”天说到里,又想了想,“呃,那,普通人喝了的话会有什么影响吗?”
“嗯?”袁安卿也没有思考过问题,“东西你们会给普通人?”
“就想知道血液能不能起到预防的作用。”天说。
“什么意思?!你们想把袁安卿血库用?”浊警惕起来,然的攻击性还存在的。
只袁安卿还活着,浊的攻击性就还能拉满。
“然不会,我们需救世主安安稳稳地活到自然死亡。”死去的救世主于世界来说大麻烦,“一滴血的作用就经很大了,次我们完全用不到那么多。剩下的说不定可以存下来用以控制下一次的投毒。”
“但影响不一定正面的。”袁安卿始终觉得救世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在身上的,“你们想让谁来试?”
“你等等,我先汇报一下。”天在得到袁安卿的肯定回复之立刻给上级汇报了消息。
随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们之前抓起来了一反抗组织的老头,那老头激进得很,老婆死了,女儿儿子也死了,人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一天发三次疯,还得穿拘束服,不过老头确实不劣等分化体。
“你们叫人体实验。”浊凑过去看那老头的资料。
“确实人体实验。”天居然没有否认,“人身上背了二十多条人命,都未成年人,经判了死刑。”
袁安卿无所谓,不在意些。
地下室病房的护士上来,用指尖采血器取了一些袁安卿的血拿了下去。
袁安卿和浊还有天三人在办公室里坐着等消息。
就在浊把天办公室里那点零食快啃完时,终于有电话过来了。
不用袁安卿提醒,天按下了扩音。
“老东西忽然变得好安详啊。”电话那头一位女士,“以前眼神都凶得很,现在看着居然还有点疲惫。”
“不演的?”天疑惑,算把人给搞得没精神了?
“不知道啊,还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具体什么意思咱还在查。”那位女士刚说到儿,忽然又嚯了一声,“查出来了!老东西想出家啊!”
人忽然参透了,悟道了,也不愤世嫉俗了,也不坚持维护了一辈子的理念了。
人的终点不过一死,何必苦苦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自己增添烦恼呢?说了,人生在世不过一场梦,热热闹闹也一世,冷冷清清也一世,非去追求那热闹又何必。
终究大梦一醒,什么都带不走。
“老头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在一群蠢货!”那女士说。
“在鄙视你们?”天疑惑。
“不,在怜悯我们,可能觉得走出了人世凡尘,而我们还纠结在其中吧。”那女士最感慨了一句,“我的妈呀,吓死人了。”
救世主的血液在普通人的身上有“点化”的作用,消除一切欲望,让人变成死气沉沉的空壳。
那女士走抱怨了好一会儿,等最电话挂断天才心有余悸道:“东西正常人用不得。”
一下子断了七情六欲,那人类就真的只能手拉手走向灭亡了。
没了欲望,活着和死了也没有区别。
袁安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随天的手机又响起了接收短信的声音,天低头看了一眼:“们说们用陈娇的血液试了其人,没有用。”
只有经历过第一次觉醒的血才有用?
袁安卿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沉思:“下次被攻击,我甩点血在们嘴里,们不就忙着参透人生,没时间追捕我了?”
天:“……”提议虽然听着荒唐,但仔细想来居然好用的。
“不用甩血啊,我咬死们就可以了。”浊不认那家伙有追捕袁安卿的机会,“你甩血也不一定能甩到们嘴里,而且我会心疼诶。”
“不能让反叛组织的那群神经病知道你的血有作用。”天撑着脑袋,觉得无奈,“反叛组织里面有几支彻头彻尾的反人类群体,们巴不得大家一起完蛋,真知道了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