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男人和中国女人一样都很美丽。”
——端水吧!还能怎么办!再杠下去几点才能完啊。
路露见这法国人实在是不想买陆北旌的照片,只能在心里骂这法国鬼子不会欣赏。
到此,今天的工作结束。
法国人明天下午会把照片拿给他们选片,明天上午,柳苇过来跟日本人拍照片。
柳苇今天也没有回家,就在酒店住的。孔泽兰、路露他们也住在酒店陪她。
本来路露明天就可以回公司了,结果因为法国人拍得太久,他明天还要继续在这里守着,一回酒店叫了客房服务,就开始跟秘书小姐姐开视频会议,安排明天的工作了,一些积攒的工作也趁机先解决掉一部分。
柳苇也叫了客房服务:按摩。
她今天拍照拍得浑身僵硬。
没跑没跳的,就是一直在按要求笑,按要求坐一坐,站一站,走一走。
却累得连话都不想说。
按摩没结束她就睡着了,一觉到今天早上四点。
想了想昨天没运动,她就去酒店的泳池游泳了。
早上七点半,她准时出现在摄影棚,准备化妆。
结果日本人也到了,日语翻译还没有到。日本人就拿着一个翻译机跟化妆师沟通。
然后日本人企图用日式英语跟她沟通。
柳苇:“……”
为什么不用你手上的翻译机!
但是,由于日本人也是一个词一个词的蹦英语单词,词汇量大概就是初中生的水平,柳苇竟然能凑和听懂。
日本人说,少女是永恒的,因为只有十六岁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少女,而女人一生都追求回到少女时代。
——这是孔泽兰拿翻译软件翻出来的,翻得原汁原味。
柳苇听成“十六岁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少女,少女塞高,他一直在追求少女”,以为这鬼子恋童,差点报警。
日本人说,他会把她的少女时代找回来,让她拭目以待!
然后就有力的鞠了个躬,转身走了。
柳苇:“……他,是不是,来自夸的?”好像是这个意思,说他特别厉害什么的。
孔泽兰:“大概吧,不然他就是来放话的。”
柳苇:“女人,等着瞧?”
她、孔泽兰、化妆师,三个女人笑得弯腰。
化妆师给她快速的上好了底妆,然后就用多种腮红在她脸上、锁骨上、肩头、总之全身所有部位——打腮红。
连眼窝都是用几种腮红上的。
还有闪粉。
除了在身上用闪粉,连头发上都用了闪粉。
在她化妆的时候,工作人员也到位了。
工作人员在日本人的指挥下开始在地上铺绿幕,还有用绿幕做墙。
跟昨天相比,今天这可真是大手笔。
路露十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过来的时候,场上还没有收拾好。
柳苇已经化完了妆,选好了衣服,坐在旁边等了一个小时了。
路露进来一看吓住了,工作人员分了好几队,各自在做不同的工作。
一队人在搭一个假的石梯,就是类似城市里公园中、地铁里的那种水泥石梯。
石梯做得不高,十阶左右。
然后工作人员在往石梯的夹缝处上色粉,往上涂黑色与灰色与绿色的粉,把它做旧。
石梯一边还有铁栏杆扶手,扶手一侧是仿真野草。
工作人员在照着日本人的要求把野草给修剪得更稀疏。
然后旁边还有一个假路灯,正在调电线,一会儿肯定要亮的。
第二队工作人员在做一个假的草丛,像是芦苇丛,半枯的黄色与绿色夹杂。
他们把一丛丛仿真草丛摆在一起,让它显得更大。
第三队工作人员在把石头的贴纸贴在一个板上,然后把这块板立起来,板背面是一个平面的架子,可以推来推去的那种平台。
他们在做的时候,她看不出来是什么,等他们把板立起来,她就觉得眼熟了。
这像是海堤或河堤。
第四队工作人员在往地上倒白砂,据说是真海砂,不是人造的假货。
柳苇正在跟陆北旌通电话,没办法,她太闲了,可这里乱糟糟的也不能看书或看动画片,只能找人聊天,孔泽兰和唐希他们都有工作,只有她一个闲人,只好打电话给另一个应该也挺闲的人。
柳苇:“日本人拍你的时候不是很简单吗,怎么拍我就这么麻烦?你当时就一个景啊。”
陆北旌:“我哪里只有一个景?我好几个景好吗,那白砂我也用过的,日本人拍我的时候就在地上洒了一层水,刚刚没过脚面,下面就是海砂。你都没细看照片,地上全是水的反光啊。”
柳苇:“是吗?没注意啊,我就记得你当时头上的灯总变来变去的。”
柳苇:“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为什么拍我就这么麻烦?”
陆北旌:“听起来不麻烦啊,都是日本少女写真最经典的几个场景。公园、沙滩、河边。日本的自然景就这几个,他没让你拍铁路和公交站台就不错了。”
柳苇:“呃……现在有一组人去贴行人道了。看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