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结束后,重新拍这一幕。
陆北旌在镜头前喘得痛苦无比,于导都看怔了。
下来后,非常深刻的想找陆北旌聊一聊,但愣是半天没开口。
陆北旌:“于导,闭嘴就行。”
于导:“啊,是是,我就是想,也挺好,就是,年轻人,啊,那什么。”
陆北旌转身就走,特别潇洒。
不过这个戏拍过后,于导可能是有信心了,又安排了好几场。
甚至福晋不在,陆北旌也自己演了一场跟福晋的床-戏。
这回就没有喘了,从头到尾目光平静,神色淡然。
于导倒是没对这场戏喊卡,还夸他演得有水平。
只有她看出来了,他是借鉴了两人看的小电影中的一个角色。那个角色从头到尾都是这副死样子,该动的动,该哼的哼,就是没表情,神情都透着一股“啊,工作好烦”的样子。
但因为长得好看,所以可能片约也不少吧。
所以说,看片还是有用的。他自己一个人演床-戏,拼接了好几个片子里的人物反应,于导都没看出来。
轮到她了,就是洗脸,在屏风后穿衣服,或是给他解个腰带。
这就是她在这些戏里的全部贡献了。
连衣服她都没当着镜头脱一件。
剩下的全是他和摄像小哥一起拍。
演完,他给摄像小哥包了个大红包。
她也终于体会到于导的唯美情怀。
拍这种戏,要拍一个她在屏风后探头的画面,打光打得漂亮极了,用的是苹果光,她坐在屏风后,穿一件绿纱衣,屏风是深色的框子配白底和大朵的牡丹花,花朵映在她的脸上。
为了找这个角度和构图,只这一个探头就拍了一天。
她的工作就是需要一直盈盈的笑,看着摄像头代指的四爷。
他为了帮她入戏,一直站在摄像小哥身后。
她就看啊看,看了他一天。
摄像小哥下来说,他的背都是湿的。
摄像小哥:“压力好大,陆哥站我背后,我都怕他把机器抢过去自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