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张君昨日写就的檄文实在可观,令人吟之斐然。其先论谶语,再论及国家继统之正,以及陈留王在长安治民无方,战祸频仍等种种过失。德运有移,是罪在解渎亭侯一家,而归于蠡吾侯之统绪。“ 被他夸奖,张津不紧不慢的拱手谢过。陈琳在一旁听见袁绍已经让对方写好了檄文,神情一松,心里的巨石也跟着落了地。哪怕袁绍唤他来是有意要刺激他,陈琳这时也只有逃过一劫的庆幸。 但袁绍对陈琳的敲打并不止于此:“知道孔璋身子不愉,本不该传人使唤,但现下实在有件事非孔璋不可,还请念在旧时情谊的份上,不辞效劳。” 陈琳不明所以,伸手接过一份求援的书信。 “这是公孙续给公孙瓒的书信,孔璋不用费太多心思,就改几句话,重誊一份就好了。”这是要把陈琳一介文士当普通刀笔吏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