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妇人听着司徒新月冷冰冰的话,战战兢兢的点头。
之后,她急忙将两个孩子叫到自己身边,“大宝、二宝,来娘身边,不要冲撞了贵人,”一边说着,妇人一边拉着两个孩子,这才对夏倾歌和司徒新月道。“二位贵人,这农家饭没什么新鲜样,二位可千万不要介意。”
“我知道,你去忙吧。”
夏倾歌挥挥手,让妇人去忙了。
妇人见状,急忙退了下去,正好赶上晌午,也是农家正要吃饭的时候,妇人早就在准备了,如今多了夏倾歌和司徒新月,倒也不多慌张。她手脚麻利,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
夏倾歌远远的看着,不禁起身。
只是她才站起来,就被司徒新月拉住了,司徒新月冷声开口。
“坐下。”
司徒新月浑身冒着冷气,她太清楚夏倾歌的脾气了,睿智聪明又不安分,一旦给她机会,她就能往大了折腾。司徒新月倒是不怕谁,可是这一路慌慌张张的跑,她嫌麻烦。
听着司徒新月的话,夏倾歌蹙了蹙眉。
“为什么要坐下?我得去厨房看看,她做的干净不干净。”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那我去看看她做的好吃不好吃,是不是合我胃口的菜样?”
“夏倾歌,你别给我装幼稚装糊涂。”
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司徒新月眼神冷凝。
“我知道,你想找机会往皇城内传递消息,送方子,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若是老实一点,我可以给你送方子回去的机会,但是你若是再给我瞎折腾,我就把你敲晕了,然后扔进马车里日夜赶路,一点机会都不给你。想怎么样,你自己想去吧。”
听着司徒新月的话,夏倾歌勾唇笑笑。
“天助自助者,你真的会给我机会,让我往皇城送方子?司徒新月,你不觉得自己的谎话,说的有些可笑吗?你自己信吗?”
“你别不识好歹。”
“我识好歹,那现在就让我写几个方子怎么样?”
微微靠近司徒新月几分,夏倾歌的眼里,尽是邪魅的笑意,虽然如今这模样,比不得她本来的样子,但那双眼睛没有变,依旧明媚动人。
定定的看着司徒新月,夏倾歌道。
“人说爱屋及乌,你那么记挂着冥九,所以一路纵容我,那就索性更纵容的彻底一点好了。我现在就要写方子,你放心,我不会等着传给夜天绝的人,我们直接送到驿站,由驿站加急送回皇城,直接送到宫里。驿站的速度,远比不上夜天绝的人,同样,拜你所赐,皇上对我恨之入骨,他恨不能我死在外面才开心呢,又怎么会告诉夜天绝我在哪,从而让夜天绝来救我?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带我离开,而不被追踪,这样可以吗?”
“夏倾歌,你的确是个会游说人的人。”
“这算是夸奖吗?”
“可以,你去写吧,把你所有能写的方子,一次性的都写出来,以后少给我再折腾这种事,听见了没有。”
听着司徒新月的话,夏倾歌不由的笑了出来。
她看向司徒新月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玩味。
整个身子前倾,夏倾歌靠近司徒新月,与她眸光相对,“司徒新月,其实你也有一颗还算柔软的心,若非跟着司徒廉的话,你或许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如果你不是杀了那么多人的话,冥九一定不忍心对你动手,你们不发生冲突,那他也就不会死,不会落得死无全尸。司徒新月,你说若是重来一次,你还忍心……”
夏倾歌的话,戛然而止。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司徒新月的手,已经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颈。
一双眸子变得腥红,司徒新月眼里怒意翻滚。
“夏倾歌,你最好不要再用冥九来挑衅我,总念叨着一个死人,你除了会这一手,还会什么?”
“这一手最管用。”
这话,夏倾歌发不出声音,可是,她却用口型告诉了司徒新月。
司徒新月脸色阴冷。
“婶婶……”
就在这时,孩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司徒新月听到动静,不想节外生枝,索性快速放开了夏倾歌。夏倾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眉眼带笑,“司徒新月,别拿死吓唬我,我敢死,你敢杀吗?”
淡淡的说着,夏倾歌笑着迎上了两个孩子。
“大宝、二宝是吧?”
“是。”
“真乖,”抬手揉揉他们的头,夏倾歌低喃,“走,我带你们去找你们娘,我有些东西要问她借用一下。”
“我娘可好了,一定会借给婶婶的。”
“婶婶,我娘借给你东西,你会不会给我们糖吃?”
“二宝,娘说不能朝别人要东西。”
“可是二宝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