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鸿?”
可是,简若水也知道,自夏倾歌他们来司徒家的时候开始,司徒浩鸿就因为腿伤,在院子里休养。从始至终,就只有司徒轩因为中毒,和风长老发生冲突时,司徒浩鸿出现过一次。再之后,就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了。
夏倾歌没跟司徒浩鸿打过交道,又没有其他的消息,她怎么会突然怀疑司徒浩鸿?
简若水心里不解浓郁。
虽然这些话,简若水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夏倾歌倒是看得出来。
“到也不是怀疑,只是觉得应该盯着,”也不瞒着简若水,夏倾歌抿了抿唇,迅速道,“这深宅大院里的人,没有谁是善茬,连司徒浩成都能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咬司徒轩一口,那作为司徒家年轻一辈里颇有才名的司徒浩鸿,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自我们来司徒家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动静,他安静的有些反常。尤其是司徒轩昨日里栽了那么大个跟头,他若还没有动静,那就更奇怪了。所以,不论是怀疑,还是防范,盯着点他都有好处。”
夏倾歌这话,倒是让简若水有些了然。
“的确,我听浩岚说过,司徒浩鸿是个很沉稳,很有谋算的。比起司徒轩来,他在司徒家人的眼里,显然名声更好。有些人曾经暗地里说过,司徒雄之所以一直没有表露让司徒轩继承家主之位的意思,其实是在等合适的机会,推司徒浩鸿上位。”
对于这种说法,简若水并不多信,毕竟在司徒雄的心里,他自己的利益更重。
至于这司徒家,反倒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如此,司徒雄也未必会为司徒家的未来考量,去在司徒雄和司徒轩之间寻求一个更优的人选,来托付整个司徒家。或许,在司徒雄的眼里,司徒家根本不值得他那么费心。
可是,能有这种风声传出来,就足以证明司徒浩鸿的能力了。
他这个大公子,不简单。
听着简若水的话,夏倾歌的眼睛不禁眯了眯,“查完了再说吧。”眼下,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们对司徒浩鸿又不了解,说那些也没用。
简若水点头,“那成,我这就给秋蝉传信。”
“小心着点,找到合适的机会在传,免得太过仓促,反而让秋蝉暴露了。”
“放心,这我心里有数。”
简若水说着,随即离开,去安排了。
见简若水离开,夏倾歌才抬箸夹菜,开始吃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凉嬷嬷准备的,一样样的,味道极好。夏倾歌食指大动,大快朵颐,吃了不少。
用过早膳,夏倾歌让素语将她的小药箱提过来。
之后还要去司徒雄的院子里,说不准还要进暗道,还可能发生危险,夏倾歌想做些准备。反正夜天绝也不在,她闲着也是闲着,还能打发些时间。更何况,现在多准备两分,那之后面对危险的时候,也就能多两分胜算。
夏倾歌经历过凶险,自然明白那种恐惧。
同样的滋味,她不想再品尝一次,同样的,她也不愿让夜天绝再在恐惧和担忧中挣扎。
夏倾歌这样想着,她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准备了不少东西。可是,之前跟凉嬷嬷说过去不了多久就回来的夜天绝,一直都没有动静。夏倾歌心里不安,让素语暗中去缪凤舞的院子探查,却发现夜天绝和司徒浩月两个人,根本没在院子里。
这让夏倾歌原本不安的心,更多了几分忐忑。
看向素语,夏倾歌眉头紧锁,“确认没有找到?他们不在?”
“是。”
“那其他地方呢?可让人查过了?”
“王爷和司徒公子去缪凤舞的院子时,除了熬战之外,还带了四个人。那四个人分了两路,有两人跟随,另外两个则在院子外守着。他们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也没有瞧见王爷和熬战他们,有任何人出来。”
听着这话,夏倾歌猜测,他们一定是在缪凤舞的院子里有所发现,才会消失不见的。
也不知道他们还安全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夏倾歌眉头紧锁,她快速看向素语。
“你这就去,将水长老、云长老帮我请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另外,将三公子也请过来,他若问起,你直说就是了。”
“是,奴婢这就去。”
素语应着,急忙退下去请人了。
只不过,夏倾歌要请来的人还没到,他们凝香阁里,倒是来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