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学校还是尽量避嫌，可没说在学校之外避嫌。

那么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呢。

一定是这样的，凌姝以前对他爱答不理的，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每次几乎都撕破了脸皮，弄得两人不欢而散，要不是他执著到底，不愿意轻言放弃，或许两人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最近虽然对他态度也不怎么好，但比着之前连陌生人都不如的悲惨处境，他觉得现在实在是如同天堂一般。

只要凌姝对他好一点点，他就很开心了。

凌姝吃饭完回来的时候她发现书桌上放的书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就堆积在她的书桌上。

凌姝视线直接锁定跟后桌男生愉快聊天的温曼。

除了温曼，她找不出另外一个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情的人。

“是不是你？”凌姝神色冷静地问道，放佛被撕碎书了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温曼给凌姝一个得意忘形的挑衅眼神，当做没有听到凌姝的话，仍旧跟后面坐的男生说说笑笑。

凌姝将自己水杯的盖拧开，接了一杯热开水，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温曼的书上面。

如果你的敌人比你无耻，想要打击他，一定要比他更无耻才行。

反正她的书已经被毁了，忍气吞声也换不来什么，那就干脆也毁了对方的书，让大家一起都没书可看。

她凌姝向来都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学不来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