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把话说的十分明白之后,齐景林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江语棠,对此,江语棠自然是乐得不被纠缠,德妃和静怡公主那边也不曾多说什么,让她的生活一度归为了曾经的安定。
不过到底是认识一场,江语棠也不可能放任静怡公主落得别人的算计之中,再加上本着较真的太多,他直接让新渊报就着最近的事情开始大肆报道。
虽说不管是用词还是事情的描述,都十分合乎事实,也绝对没有偏颇的意思,可是当一切串联起来,还是显得那么刻意。
皇都之中一时之间流言四起,大多都是在议论为何不把娇蛮任性的宁曦公主送出去,反而要让静怡公主受这个委屈。
到最后不论如何还是谈论到了皇后与贤妃的身上,大约是在说他们同气连枝,一时之间更觉静怡公主可怜。
然而和亲的事情往大了说是两国邦交,往小了说却又只是旁人嫁女儿,都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事情,所以不管如何议论纷纷,也没有对于结果产生任何用处。
而西番那边,也不刚刚回到自己国土的九王子,就又踏上了来到大渊的路。
相对于上一次来
了却隐瞒行踪,甚至还在那暗地里谋划不同,这一次九王子来的气势汹汹,就好似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宾客。
偏偏大渊还就给他这个脸面,以驸马的名义相待,不仅派了老五亲自迎接,甚至连这些天几乎不出门的静怡公主,都被勒令出席,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重视。
静怡公主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不复从前的天真烂漫,她的脸上是很明显的颓唐之色,就好像任何事情已经入不了她的眼,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隐约之间还有几分与世无争的意思。
江语棠看着就只觉得心疼,可是心疼之余也做不了任何,干脆就沉默了下来,对方不来找自己,她也不去给人添堵。
晚上的宴席,江语棠自然是不该出现的,所以就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头相安无事。
可大约到了酒过三巡的时候,太后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要她去一趟,江语棠并没有多想,这就赶了过去。
谁知在半途之中,却遇到了一个醉醺醺的人。
此地是后宫,一般是不可能有外臣出现的,江语棠一时之间还有些还觉得有些怪异。
只是身在这
后宫之中能避嫌就避嫌,她也就撤到了一旁,不准备与对方打个照面。
谁知道对方还就不走了,也不知道在跟自己的随侍密谋什么,总之老远就能看见那面上不怀好意的神色。
江语棠本能生出了几分提防之意,将自己隐藏的更深一些。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沈珺之却过来了。
而她走来的这个方向,刚好会路过那几个醉汉,江语棠不由得微微皱眉,本想着对方应该不敢动沈珺之,谁料那人却直接扑了过来,直接就要将沈珺之抱住。
这大晚上的走在夜路上,突然出现有人袭击,神俊之自然是吓了一跳。
可是正准备呼救,对方却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被牵制住。
沈珺之一下子就慌乱起来,赶紧挣扎。
江语棠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跑了过去,挡在了几人的面前。
“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和顺公主殿下!”
江语棠一声斥责刚刚落下,才注意到这几人竟然就是西番的九王子和他的随从们,立刻就沉下了脸。
偏偏九王子那一行人好像根本就无所畏惧,甚至还走上了前来,打量起了江语棠。
“瞧你这个样子还真有些眼熟,本王想想,到底是在哪儿见过你来着。”
九王子摸索着自己的下巴,似乎还真在深思自己从何处见到的江语棠。
然而他身边的狗腿子就已经提醒了起来。
“九王子殿下,这位是锦王妃,之前您应该见到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起了锦王这两个字,九王子更加咬牙切齿,明显是想到了之前被秦恪支配的恐惧。
然而现在对方都不在跟前,他自然是无所畏惧,甚至是恶向胆边生。
“他现在可不在皇都境内了,估计不管本王做了什么,他都没有知道的机会,本王早就好奇你除了这张脸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勾搭秦恪那个家伙团团转,现在刚好尝尝你的味道。”
九王子说这话的时候满目淫邪之色,显然就没有把江语棠放在眼里。
江语棠也知道自己现在并不能轻易得罪他,虽然面色沉冷,这还是只能护着沈珺之,企图逃脱。
九王子那边却步步紧逼,很快他们前后左右能够走的地方这都被挡住,一时之间根本动弹不得。
“我劝你还是乖乖随了本王,说不定本王一高兴了,也就不计较
你曾经的过失。可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就不能怪本王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