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
康熙嘴角微抽,恐怕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佟安宁扬手使劲捶了捶他的胸膛,“皇上~表哥,不是我抠门,是因为现在这水泥太贵了,您推广一下,扩大产,可以将本打下来,到时候你不用心疼了。”
康熙眸微垂,盯着她,“你这算不算趁机行凶?”
“皇上表哥,你讨厌~”佟安宁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这是在向你撒娇啊!”
康熙:……
谁教坏了她,还有哪个糊涂师傅教这样撒娇的,得亏她气小,否则自己撑不住了。
梁九功听得皮一跳,微微后退一步,不敢看疑似神经的佟安宁。
心说,他娘娘主子撒娇那是销魂摄骨,佟主子是勾魂锁命,太可怕了!
佟安瑶侧头忍笑。
佟国维装作没看,侧身欣赏一旁的玻璃缸。
嗯,不错,皇上喂养的这两条红鲤真好看,自己书房里也养了一缸,都换了四缸鱼了,每次都养死,难道真听大闺女的,换乌龟,可是他不喜欢乌龟,如果乌龟再养死了,恐怕会被同僚笑死吧。
“好好说话!朕都答应你,大过的,不用这样折腾。”康熙深吸一口气,感觉太阳穴直跳。
佟安宁一听,立马站直了身子,乐呵呵道:“那行。”
事情完毕后,佟安宁和佟安瑶先离开,至于佟国维,他还有事情要向康熙汇报,至于剩下的水泥和沙子都留在了乾清宫,让康熙自己处置。
康熙和佟国维来到偏殿。
“舅舅,你可知吴三桂的军队到了哪里?”康熙说道。
佟国维躬身道:“皇上,吴三桂一路势如破竹,已经由云南、贵州开进湖南,几乎占领了湖南,他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广西、广东、四川地的督抚和将领都十分响应,不过奴才以为,大清一定能渡过此次难关。”
康熙闻言,挑了挑眉,“舅舅何故这样说,你可知朝中一些吴三桂造反的速度这么快,被吓破了胆子,再次上书让朕撤销撤藩令,恢复三藩的权,甚至索额图还上书,请求将明珠撤藩一派处死,给吴三桂谢罪!仿佛不按照他们所做,大清要亡了。”
佟国维呵呵笑道,“奴才也赞同撤藩,索额图怎么光盯上明珠了。”
明珠和索额图同属于满洲正黄旗,索额图所在的赫舍里是正黄旗老贵族,明珠代表的叶赫那拉是新兴贵族,索额图自恃尊贵,盛气凌,不想明珠抢夺自己的话语权,平时两派斗的严重,尤在三藩事情上。
康熙笑了笑,“按照舅舅的说法,索额图是不是也要怨上朕了。”
“皇上说笑了。”佟国维沉声道:“皇上,大清入关已经三十,这些来,虽时有天灾,可是大清都撑过来了,且您勤政爱民,治有方,推广牛痘,现在水泥又有了,过几,如佟妃娘娘说的那样,建大坝,修水库,再也不用为水患忧,到时候天下万民会知道大清才是天命所归!”
康熙顿时眉飞笑,嘴角不停地往上翘。
舅舅说的没错,吴三桂即使抢占先机如何,一个首鼠两端的贰臣迟早会反,可惜入关时那群八旗子弟都老了,若是他们还轻,肯定早收拾了吴三桂。
他削藩意志已定,谁也更改不了。
于是佟国维离开时,又得了皇上赐的一副山水画。
……
至于圣旨,康熙下午让将旨意写好了,赵昌带着圣旨和御赐之物了佟府。
赫舍里氏原以为只有佟安瑶的,再不济佟国维这个阿玛也能沾点光,没想到她也有份,得了个一品皓命夫。
她有些恍惚,心疼地看向佟安瑶,“你这个傻丫头,额娘又不缺什么,你和宁儿怎么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啊!”
佟安瑶握住赫舍里氏的手,“额娘,我也了和硕格格,且皇上表哥还给了好赏赐,也赏了庄田和庄子。”
赫舍里氏用手帕擦着泪水,“你们两个冤家,喜欢自作主张,我算是明了,压根管不住你了!”
佟国维将圣旨放到供桌上,转身恨铁不钢地看着面前的叶克书、德克新、隆科,“都说养儿防老,现在我和你们额娘居要靠瑶瑶、宁儿他们,简直是丢我的老脸。”
叶克书面带歉意,“是儿子无用,比不上妹妹们!”
德克新两手抱胸,眸光微斜,“阿玛,你靠妹妹,我们兄弟靠你了,别我和叶克书、隆科的爵位也是宁儿她们挣得,到时候你这个老子都丢大脸了!”
“混小子!”佟国维一脚踹向德克新的屁股,“和老子怎么说话呢!”
德克新揉了揉臀部,毫不客气道:“我说的是实话!”
旁边的隆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