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皇后驾崩,朕也伤心,你现在是长身体的候,你现在这个样子,若是皇后看到了,她该有伤心。”
提到皇后,阿哥的眼泪就没忍住,在旁人面前一直强撑的淡定硬壳一下子破碎了,哽咽道:“皇阿玛,皇额娘没了,儿子没额娘了。”
康熙更加心痛了,大摸着他的脑袋,“你还有皇阿玛呢!”
账内其他人看着康熙和阿哥这副父子情深的场面,目光微闪,都不敢露出些许不满,即使一些小的阿哥,进来前也被耳提面训,来看阿哥,要心疼他,就算哭不出来,也不能笑。
就连和阿哥不对盘的大阿哥此也是伤心的模样,语气诚恳:“弟,你不要伤心,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皇额娘那里有大哥呢。”
阿哥闻言,将头转了转,不看大阿哥,淡淡道:“谢大哥的心意,只是额娘就我一个儿子,此事不能拜托他人。”
“唉!既然你清楚这些,就应该照顾好自己,让皇额娘九泉下能瞑目。”大阿哥语重心长道。
康熙欣慰地看着这一幕,轻轻拍了拍阿哥的背,“胤礽,胤褆说的没错,你要保重好自己。”
阿哥见状,勉强点了点头。
众人在康熙面前,每人都出声安慰了。
三阿哥甚至还想亲自给阿哥喂汤、喂饭,不过被阿哥拒绝了。
三阿哥听了,面色有些失落。
他不想去守灵了,在草原守灵,白热死人,晚冻死人,真是难受极了。
等康熙离开后,众人也纷纷告别。
平贵人留到了最后,对阿哥说道,“阿哥,你现在自怨自弃,奴才为皇后娘娘不值!”
阿哥抿了抿嘴,“如果可,我宁可我的命换额娘的命!”
凌普顿心疼道:“阿哥,您可不能这样想。”
“阿哥,皇后娘娘也是想的。”平贵人看着阿哥清瘦的脸庞,,目光藏着深沉的炙热,“皇后娘娘愿意自己的命换取您的康庄大道!”
听到这话,阿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连忙挣扎着起身,“平贵人,你是不是知道么?”
平贵人淡然地摇了摇头,“奴才么都不知道,只是将娘娘对您的期待告诉您,您若是还这样,奴才也制止不了您,只是,您若是见到九泉下的皇后娘娘,么面目面对她。”
“额娘……额娘……”阿哥浑身如脱了力一般,倒在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帐中的宫人也都跪在地一起哭。
平贵人没待久,很快就离开了,毕竟她和阿哥身份不同,阿哥也已经长大,怕遭人口舌。
昏暗灯光下,阿哥仰躺在榻,茫然的目光落在帐顶,看着面狰狞的褶皱,他的脑海中回想起额娘离开那晚单独嘱咐他的话。
……胤礽,你是中宫嫡子……原先是太子的不人选……是额娘没,没让你成为太子……不过……这次应该不差了……额娘恐怕撑不住了……在你没有登皇位前,要永远对皇恭敬,不要狂妄……索额图他……你也不要太亲近……他性格骄肆……额娘怕他坏了你……
阿哥慢慢闭眼,两行清泪滑落眼角。
额娘,你就这样离开了,让胤礽怎么办。
……
和阿哥帐篷相隔不远的龙帐中,此也是灯火通明,康熙站在一面地图前,看着面的莫西蒙古的地图,眉头紧皱。
说实话,刚刚收拾完沙俄那边的事情,他原先算明年开始收拾噶尔丹,现在发生了遇刺事件,皇后因此崩逝,难道是催促他?
“皇,奴才有事汇报!”侍卫统领扎尔丹的声音在帐响起。
“进来!”康熙转身,坐到椅子。
扎尔丹进帐,给康熙行了一礼,“启禀皇,奴才查出来,行刺的那群人确实是准噶尔部的人,曾经是噶尔丹的儿子卜腾巴尔珠尔的人,后来叛变,逃往漠北。”
行刺皇的那伙人在被侍卫包围后,全部都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不过现下正值木兰围场狩猎,周围戒备森严,他们要进来,肯定留下踪迹。
这群人的耐心很好,年初的候就已经留在木兰围场干活了,一直等了大半年,就等着刺杀皇。
康熙屈指敲着桌面,“咚咚咚”,一声声仿佛扣在人的心头。
康熙没告诉扎尔丹的是,他总感觉有些不同寻常,“查,继续查,”
扎尔丹:“奴才遵命!”
等到扎尔丹离开,康熙挥让帐中的宫人都出去,只留下梁九功伺候。
梁九功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看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