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控住的肩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好好和本宫说说。”
卫贵人左右看看,在惠妃的催促眼神中,将事情原委说出。
室内的红烛随风摇曳,射到墙上的影子随着间的推移,渐渐变短,最后只剩半寸,眼看着灯芯要溺在烛泪中。
忽而一声叹息,“原是这样!僖嫔实在是太大胆。”
惠妃唏嘘道。
卫贵人点头。
“这段间,你就不要出去,也不要见外人,算,流萤,明日你对外宣布,说卫贵人被本宫罚一个月的紧闭。”惠妃开口道。
现下宫中除皇贵妃,就地位最高,现在卫贵人已经回,看皇贵妃的架势,明天估计要回畅春园,只要 不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其他的都能顶下。
事在皇上没有做出处置前,不宜过度扩散。
流萤:“奴婢遵命!”
“多谢娘娘!”卫贵人连忙跪下,惠妃这话真是帮大忙。
在地位低,一些宫内眼红,经常拿出身嘲讽,踩,为八阿哥,也只能忍。
现下出这事,不敢象,如果没有惠妃这话,明天会有多人找上门。
……
第二天,景阳宫的荣妃先按耐不住,找上门,谁知道吃一个闭门羹,惠妃不让其他人见卫贵人,荣妃在钟粹宫灌三碗茶,仍然撬不开惠妃的嘴。
荣妃面上关切道:“惠妃,咱是同一年进宫的,也算是多年的情谊,本宫是担心卫贵人拖累你,所问这事的,明年大阿哥就要亲,若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到候有你哭的!”
“荣妃!”惠妃脸色一沉,“既然你我都是宫中的老人,应该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看你的样子,不会是和你有关吧!”荣妃后退一步,捂着嘴佯装惊诧。
惠妃神态中带着一丝难言喻的冰冷,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上前一步,身子前倾,凑到荣妃耳边,“荣妃,你不会为卫贵人在钟粹宫,就能将你做的错事一笔勾销,这些年,皇上不是一直冷着你吗?你可不计较,但是三阿哥再过两年就要议亲,你觉皇上会给他找个什么样的福晋!”
“你……”荣妃凝目注视,眼中带着怒火,不不说惠妃这话击中的七寸,确实愁这些。
惠妃见克制,后退一步,淡笑道:“荣妃,咱都三十多岁,也该改改你这脾气,三格格已经被皇上指婚,你如果再胡闹下去,说不定皇上再给三阿哥指个蒙古福晋,到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惠妃你不要太过分!”荣妃怒火上涌,愤怒地瞪着。
好心询问的事情,可是惠妃偏偏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不就是占一个皇长子的名分,有什么可稀奇的,家承瑞可是名副其实的皇长子,不过老天不开眼,早夭去世。
大阿哥那莽撞的性子,未说不定不过二阿哥,更不用说还有一大波小的,承乾宫的六阿哥、延禧宫的十阿哥,地位和背景都比大阿哥强,后居上也未可知。
毕竟现在皇上还年轻呢。
“本宫是好意提醒!”惠妃心情变愉悦。
“既然钟粹宫不欢迎本宫,本宫就不伺候!不管怎么样,卫贵人现在是你宫的人,可不要将脏水泼到本宫的身上,否则本宫不会跟你客气!”荣妃瞪惠妃一眼,撂下狠话,带着人离开。
之后惠妃又接待宜妃等人,大家都吃一个闭门羹,没办法见到卫贵人。
太皇太后见状,将登门的宫妃都罚一个月的俸禄,众人克制,没再去钟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