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来呀!” 那小少年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大步跑了过来。 秦月边的大姐姐笑出了声:“虽然如今是瘦弱了些,你既如此喜爱兵马,看在小月的面子上,将来可到我卫家军中为国效力!” 卫家军…… 秦月猛地睁开了眼,一细小的阳光透过房顶的缝隙撒进来,刚好照在她的右眼上。 卫灵——又梦到她了。 在梦中时秦月迷迷糊糊难以分辨,可醒来后一切反而清晰起来。她百分百的确定,那个教她骑马的一定是卫灵。 那另一个小少年又是谁?她怎么会把这些事忘得一干净?这梦到底是真正的过,是……只是一场不可信的怪梦? 她翻了个挡住阳光,疑惑得眉头紧皱,思索良久也想不起来——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怎么会骑马的。 秦月可以确定自己是会骑马的,她甚至记得在十四岁那年,她参加过一场城主举办的骑马赛。虽然名次不高,绝对发生过。 她就好像,为了忘记卫灵,连带着关于对方的那些记忆也彻底被抹了,而对方没有参的部分则依然深刻。 遗忘的原因呢…… 秦月抬起右手,看着那白到几乎能看见血管的诡异肌肤,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念头。 她为什么会在几百年后活过来?醒来时的棺材为什么不是曾经合葬的那一口? 看上,像是有把她从合葬的棺材里弄出来了,单独放进了新的里面,而这口新棺材竟用了平常白事绝不会用的铜制成,上面雕刻了繁杂难辨的符文。 很显然,那些符文就是让她长眠数百年后又活过来的关键。 是谁做了这件事她不知,她知,一定是因为有舍不得她死。 虽然她现在不鬼不鬼的,到底是保持着为时的理智没有变成彻底的怪,也算是活下来了。 想必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对方需要付出某些代价才对。 比如……被秦月遗忘就是中之一。 她不敢确定,如是这样,那为了复活她而被她忘记的,至少有两个。 卫灵,和一个瘦弱的小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比梦里的她有矮一点,不知是瘦弱是年纪比她小。 他上穿的是秦家家丁的衣服,可是秦家家丁会武功,都是十来岁的青壮年,怎么会有个小孩子? 家丁…… 秦月猛然坐起,嘴唇微张,发出一轻若无声的低喊:“三小姐……” 那一天,她被送入合葬棺中时,曾听见某个这样喊她。 她对那声音毫无印象,这段时间醒来后也从未想起过,只当那是秦家众多下中的某一个。 可现在想来,或许那声音的主,就是梦中的小少年。 秦月要再细想,忽然觉得有点头疼,脑子里像被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一条神经线。 她吸了口气,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再次躺下,闭上眼默默祈祷能再做一场梦。 可惜,翻来覆很久都没再睡着。 第一天,就这样磋砣过。 到了夜晚,秦月整个都活跃起来,在夜色的掩护下,利用僵尸独的能力,以极快速度瞬移下山。 她在途经那个男所待的地方时,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了。 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消遣娱乐,山下的村庄一片寂静,家家户户连油灯也不舍得多点一分钟,都早早地吃饭睡觉了。 秦月一家家摸索过,专门找那种闻起来类气息比较弱的房子——这明住户少。 找到第五家的时候,她就顺利潜入了一个独居的男家中。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秦月明知自己马上就要让他丧命,心里却没有任何一点波动。 如是类,哪怕知这是游戏世界,她也绝不会这么冷漠地杀死一个无辜的。 可惜,她不是。 秦月悄悄靠近,在男醒来之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尖利的獠牙瞬间刺破颈间血管,贪婪地吮吸起来。 对方的生命在她手下很快消逝,她慢慢抬起头,餍足地舔掉唇角血液,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终于……终于吃饱了。 秦月不想惹麻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