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会出去转转,也许就能遇 到魏清婉?” 梁成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a;#34;你,你什么意思?&a;#34;他的眼睛瞪大,鼻翼扩张,眉心上提——这是恐惧的表情。 朱飞鹏现在也被赵向晚训练出来了,立马反应过来梁成洪有问题,瞬间将脸一板,厉声喝斥:“说实话!” 梁成洪的眼神游离。 【能说实话?必须不能啊。我这辈子都被厂里人夸重情重义、老实厚道,怎么能告诉警察我拦住魏清婉调戏,还拿着她和小男友约会的事威逼她和我耍了一回?啧啧啧,我老梁肖想了她这么多年,终于得手,那滋味可真好。】 听到梁成洪这厚颜无耻的话,赵向晚咬了咬唇,有些生理不适。 何明玉心细,她与赵向晚并肩作战了一年时间,大大小小的案件侦破了好几起,见到赵向晚皱眉,立刻对梁成洪的印象更差了几分。 &a;#34;梁成洪,你对警方隐瞒事实,证明魏清婉失踪与你有关,走!你和我们回市局做一步调查。&a;#34; 梁成洪一听慌了神,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隐瞒。我十点之后就睡了,什么也没有看到。”如果让警察知道他逼.奸魏清婉,他岂不是要坐牢?反正魏清婉这么多年没有消息,说不定早就死了。她一死,谁知道他干过那样不要脸的事? 梁成洪不承认,谁也没办法证明他在说谎,何明玉用赵向晚说过的微表情行为学理论观察他的异常,她能感觉梁成洪在说谎,但如何让他说出实情?却一丝头绪都没有。 朱飞鹏与何明玉同时看着赵向晚。 赵向晚的声音很平静: “梁成洪,你说十点之后上了床,几点睡着的?很快、半个小时之后、一小时之后,还是一直没有睡着?&a;#34; 问一项,赵向晚便停顿半秒。 &a;#34;很好,你一直没有睡着。睡不着怎么办?继续躺着?下楼晃晃?&a;#34; 梁成洪的眼神开始变得紧张,不自觉地望向右上方,这代表他在努力编织谎言。&a;#34;看来,你下楼了。遇到了谁?魏清婉吧?&a;#34;梁成洪陡然站了起来,面色变得铁青: “你们这是哪来的警察?胡编乱造!我不是你们的犯人, 我只是配合保卫处工作来说明情况,容不得你们往我头上泼脏水。&a;#34; 朱飞鹏随 即站起,绕过会议桌站在梁成洪身上,伸出手放在他肩膀上,沉声道: &a;#34;不要急,坐下来,耐心回答她的问题。&a;#34; 梁成洪平时疏于锻炼,看着虽然一身的肉,但其实没什么力气。被朱飞鹏一压,一屁股便坐了回去,他有点慌乱,大声叫了起来: “戴处,戴处——” 保卫处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好,门一关什么声响都透不出去,梁成洪喊了半天没有人来,他的心便虚了下来,抹一把头顶的汗: &a;#34;你们,你们要问什么?&a;#34; 赵向晚目光似电,紧紧盯着他:“你几点见到魏清婉的?十点半、十一点、十一点半、十二点……&a;#34; &a;#34;哦,看来是十一点半左右碰到的。魏清婉那天穿的是黑色连衣裙、黑色凉鞋对吧,她家住一楼,推着自行车出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很安静,是不是?&a;#34; 梁成洪没有说话,但额角那不断冒出的汗水,却在告诉大家一个事实——赵向晚的猜测是准确的。 &a;#34;你拦住魏清婉,和她说了话吧?实际上魏清婉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你!这么重要的信息,你竟然没有告诉派出所的警察,你一定隐瞒了什么。是什么?如果你再不说,那我们回去就申请拘捕 令,到时候……&a;#34; 梁成洪做贼心虚,被赵向晚这么一逼,以为警方早已掌握了证据,吓得魂飞魄散,该说的,不该说的,一骨脑全都说了出来。 “我是见过魏清婉,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吧。我住南13栋,她住南12栋,只隔了条水泥路。天色晚了,家属区的人都睡了,房间里的灯都熄了,只有路灯还亮着,特别安静。 路灯的光并不算亮,我走到南12栋东头,忽然看到魏清婉家里的灯亮了,透过花玻璃,她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映在窗户上。真好看啊,哪怕是那么一晃而过的影子,都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来。&a;#34; 朱飞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a;#34;你干净利落地往后讲,不要在这里做诗。&a;#34;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肉麻兮兮地讲这些话,真烦人。 梁成洪沉浸在回忆之中,面泛潮红,有一种不正常的亢奋。 &a;#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