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a;#34; 鲍嘉俊大叫道: &a;#34;没有!我说了我没有!&a;#34; 赵向晚凤眼微眯,盯着他的眼睛: “证明给我看,你没有动手。” 鲍嘉俊开始语无伦次: “是乌菱容和我妈一起出去,她们推着小车出去,学校有一段长长的下坡水泥路,乌菱容没有抓稳,小车溜下去。我根本不在场,我怎么可能动手?那是意外,就是个意外!&a;#34; 【我妈和乌菱容一起出门,趁着老师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我妈趁机解了朵朵身上的绑带,到了下坡路,又撞开她的手,小车溜下去的时候,我妈假装去追,实际是阻挡乌菱容,她抓到车,手一抖,孩子飞出去。】 为了除掉一个半岁大的女娃娃,老太太亲自上手,真是处心积虑。 【我妈这两年精神出了问题,说一闭上眼就看到朵朵在哭,当时朵朵脑袋磕在石头上流了一地血的惨状把她吓到,她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要不是我拦住,她恐怕早就来城里找乌菱容忏悔,这回我不得不动手把乌菱容杀掉,不就是因为她漏了口风,让乌菱容突然反抗起来?女人,直是成事不 足、败事有余!】 赵向晚一直站着,此刻更是腰杆挺直,一身制服英武无比。她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意外?是不是意外,问问你母亲,是不是就知道了?&a;#34; 鲍嘉俊的心脏开始急跳,整张脸变了颜色,一会红一会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像被一双巨大的手扼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好吧,现在不必赵向晚说什么微表情行为学,只需要有过审讯经验的刑警都能看出,鲍嘉俊心中有鬼。 要抓出这只鬼,只需要往乡下走访一趟就行。 高广强转头看向朱飞鹏。朱飞鹏立刻明白,立定、敬礼: “是!我这就跑一趟鲍嘉俊的老家。” 鲍嘉俊目光里似乎带着毒刺,恶狠狠地看着赵向晚: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提起朵朵,警察根本不可能去查! 高广强走上前,示意赵向晚退后,挡住鲍嘉俊的目光: &a;#34;鲍老师,你下去好好想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就写在墙上,看清楚了吗?&a;#34; 高广强体型微胖,将赵向晚挡得严严实实,鲍嘉俊看不见那个让他 牙痒痒的女警,敛了目光,不停地思索着后续应该怎么办。他太了解母亲,年纪越大越迷信,一天到晚在家里请神婆做法驱邪,警察一上门,估计就顶不住,只是希望她能嘴上能够把个门,不要把什么都秃噜出来。 鲍嘉俊被带下去之后,重案组召开紧急会议。朱飞鹏、何明玉、艾辉三人前往鲍嘉俊老家,询问六、七年前,朵朵死亡的真相。 赵向晚提醒了大家: “老太太一般都迷信,你们只管把因果报应、地狱轮回的故事多准备几个,好好给她上一课,一定要把当年死亡的真相挖出来。我怀疑,乌菱容的死与这个老太太有一定关系,你们也要问清楚近期是否有过接触,是不是因为乌菱容知道真相,所以鲍嘉俊才非要除掉她。不然,夫妻相处这么多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总要有根导火索。” 何明玉点点头: “好,我们知道。”朱飞鹏三人离开之后,高广强、祝康、黄元德与赵向晚一起,提审简腾。 曲又哲嘴里的简腾,是人心控制大师;何明玉嘴里的简腾,是阳光开朗的美男子;三泰路小学老师、学生嘴里的简腾,是热情、敬业、温和的好老师。 前期调查赵向晚没有参与,今天是请假来到重案组,参与审讯,与简腾是第一次见面。或许有季昭天天在眼前晃,赵向晚对美男子免疫。 但即使是这样,赵向晚依然得客观地承认,简腾五官轮廓分明、身体肌肉线条明显、笑起来牙齿雪白,让人眼前一亮。 简腾是在上体育课时被警察带来的,穿一身天蓝色运动装,一双白色球鞋,额头薄汗将头发打湿,不知道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还是别的原因,简腾一进审讯室便咧开嘴笑了: “警察同志,你们把我带来做什么?&a;#34; 或许因为简腾看上去和自己那个爱打球的儿子气质有几分相似,高广强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开场白。 祝康看一眼组长,主动接过任务来,例行公事询问了几个关于简腾个人身份的问题。简腾正襟危坐,认真回答警察提出来的问题,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场上几个重案组的警察。 赵向晚屏息凝神,低头在本子上做记录,但心神却全在努力捕捉简腾的心声。没有,什么也没有。 这个简腾是个精神控制的高手,也是个伪装高手,他的内心有一道厚厚的屏障,让赵向晚根本了解不到。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