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她的父亲在她母亲走后没年也走了。她的父亲走之前,还拉着她的手,十分放心不下她。
就在她给她父亲办完葬礼没多久,一次偶然的机,她看到了何婉晴,那时候的何婉晴,摆脱了父母的控制,活得十分恣意,她已经在蒙省那边结了婚,嫁给的是一个牧民,家中有几千亩的草原,几百匹马,几白头牦牛。
她也靠着个名,成了网络上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她见到已经疲惫不堪的冯琴琴十分惊讶,十分惋惜。她泪俱下地给冯琴琴解释当年的不得已,跟这些年来不敢联系的忐忑、害怕。
哭着求冯琴琴的原谅。几十年的草原生活,见惯了草原的辽阔,何婉晴也终于放下了年少时对父母的芥蒂。她跟父母达成了解,还把父母接过去赡养。
折腾了冯琴琴半辈子的何玄度龚素芬欢欢喜喜地拍着屁股跟着走。
只有冯琴琴,没了工作,没了生活,没了父母,从头到尾,被毁的只有她一个人的人生。
在何婉晴的离去的那晚上,她请冯琴琴吃饭,冯琴琴去了,她在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买了一包除草净。那是已经改头换的百草枯。
何婉晴的丈夫有钱,自己也有不少钱,但是在宴请冯琴琴的时候,却还是舍不得花那个钱,她找到餐馆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苍蝇馆子。龚素芬跟何玄度马上就去有钱的女婿家了,对冯琴琴这个人十分看不上。
请她吃饭,却不过来,一家口直接去隔壁的商场购了,等到饭馆的人给她打电话了,她意犹未尽的带着爸爸妈妈过来。那时候的冯琴琴早就趁着这个时间差,在汤里,酒里茶里放了除草净。
吃饭时,何婉晴一家口虽然觉得饭菜的味道不对,也没有多想,小馆子嘛,手艺不好很正常了。冯琴琴也跟着吃。
何婉晴给她敬酒,她也喝,一直到最后,何玄度、龚素芬分别抽搐着吐着白沫倒地。
何婉晴终于反应过来,也因为腹痛,抽着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她终于知道了冯琴琴对她的报复。
冯琴琴也疼得不行,她给110打了自首电话,在等警察来的这段时间,她给一个记者打了电话,记者到这种消息,立马就扛着摄像机来了。
冯琴琴当着摄像机的,说了自己的故事。然后在被送到医院时,坚决不治疗。
何婉晴是很惜命的,她用尽了自己的所有钱财来给自己治病,却因为百草枯的药性太过霸道,而不治身亡。她的父母跟着她前后脚一起走的。
那个时候,冯琴琴已经九泉之下,等们很久了。
林舒月看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耳边传来一阵抽泣,冯琴琴在哭,林舒月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她消完这个情绪。
她想起系统对冯琴琴一生的评价,确实是冤种,但那个冤,是冤枉的冤。
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她不过是在学校时,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交了一个不好的朋友,就因为这个,付出一生的代价,那太了。
还有何婉晴,她是怎么理直气壮的在逃跑了那么多年后,又彻悟的回来跟父母解。
甚至在知道冯琴琴一家的生活都被自己的父母毁了以后,她是怎么脸到然别人以为,她轻飘飘地道几句歉,流几滴眼泪,就能够得到冯琴琴的原谅的啊?
她甚至连道歉都不走心,连定好的吃饭时间都不提前来,让冯琴琴等她,她的好傲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她一家被冯琴琴下药,林舒月一点也不惋惜,也不谴责冯琴琴太狠,她只觉得快人心。让们一家只逮着老老实人欺负!!!
也许是因为太累,林舒月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忘了,她只知道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她跟冯琴琴一起往公安局赶。
何婉晴被送回来了。
见到何婉晴的一眼,她顶着一个巴掌印,全身裹在军衣里,见到冯琴琴的一眼,她泪眼婆娑:“琴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我父母了,你也知道们多么专横,我没有办法了,我太想逃离们了。”
冯琴琴定定地看着何婉晴,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何婉晴的脸上:“何婉晴,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从出生到现在,活了二十多年,我这辈子做得最让我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跟你做朋友。”
“我今天来见你,就是想跟你说,我们之间的友情完了,以后在路上再见,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
冯琴琴说完,拉着林舒月的胳膊就走了。
林舒月回头,看到何婉晴,她蹲在地上,痛苦出。
林舒月却觉得她的眼泪,就跟鳄鱼的眼泪一样,虚伪得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