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底仿佛生出了吸盘,行走在上边如履平地。 “真是好用的能力……” 邢云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秦泗,又一次抡起斧子。 回荡在这片空间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然后渐渐澹下,最终随着一阵垮塌声,完全消失。 邢云霄扭了扭脖子,看向其他尚存的庙宇,一脚踢开地面上秦泗那变成了浮凋模样的破碎头颅,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