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帽的面前吐着信子,惹得分院帽有点不适应的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而邓布利多校长的视线则一直追随着那条游曳的巨蛇,他见守护神的三只头(策划者/梦游者/批评家)分别蹭了一下金发女孩的脸颊,并且对方脸上还漾起了笑容后,便欣慰道:“恭喜你弗利小姐,漂亮的如尼纹蛇——它象征着失衡后的平衡。” “……” 爱尔柏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失衡后的平衡’是什么意思,邓布利多校长便转开了话题,询问起了她当时留在石壁上的那行字。 “那是里德尔让我留下的,”爱尔柏塔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任由如尼纹蛇好奇的绕过目不斜视的斯内普教授,最后游曳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身边,她不无歉疚的说,“我愿意当面向波特先生道歉。” “这也是你的无奈之举,弗利小姐。” 邓布利多校长闻言好心情的宽慰道,同时不再光滑的手指拂过守护神温暖的躯体,而守护神也没躲闪,只是活泼的扭动着身体,“我想你那时别无选择。” “是的校长先生,”爱尔柏塔看着守护神与校长之间的互动,心道她的确没的选,诬陷波特总比没了命强,“他认为一个纯血的石化更能撼动这座城堡——这是他的原话。” 可现在再仔细想一想,里德尔完全可以直接杀了她了事,纯血的死亡所造成的影响肯定要比石化大的多。 可不知为何他最后还是信守了承诺——这恐怕用尽了她的运气。 她不知道在场的两位教授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因为一时间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就连分院帽也没了动静,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听不清晰。 守护神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它从邓布利多校长的头顶穿梭而过,最后盘旋在了她的身旁。 许久,邓布利多校长才开了口,“我想是时候让弗利小姐知道——” “不——你不能——” 然而斯内普教授却猛地站起身低声说,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下的椅子都往后挪了几英寸,他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生气,“她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小鬼!她甚至还没有毕业!” 他说着说着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了爱尔柏塔的胳膊,并粗鲁的将她拽了起来,这导致一脸莫名的她差点打翻手里的热巧克力,而膝头的日记本则掉落在地。 守护神迅速甩着尾巴尖儿围了上来,其中的两只头好奇的对着黑发男人吐着信子,另一只头则拼了命的往爱尔柏塔的方向靠拢,像是对他有些惧怕。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弗利!”斯内普教授完全没将守护神的举动看在眼里,他冰冷冷的瞪视着她,语调格外生硬的说,“鉴于现在是学期末——你的禁闭将于下学期开始时生效!” 爱尔柏塔感觉自己的胳膊仿佛被铁块给箍住了,那块皮肉也发疼发麻,但她认为自己被关禁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点也不冤枉。于是没有任何怨愤心理的她顺口就想说话,然而邓布利多校长却阻止了她,“的确。但西弗勒斯,弗利小姐必须知道这些,也有权知道这些——为了她的安全。” 爱尔柏塔一愣,有些没明白过来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思。 可是斯内普教授显然不赞同校长的话,他厉声说:“她根本就——你让一个四年级的学生知道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赞同斯内普的话。”粗嘎的声音从架子上传来,分院帽喘了一大口气,难得掺和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我建议您再多考虑考虑,校长先生——这不是一件小事。” 邓布利多明白分院帽语中的含义,他长叹一口气并看着脸色阴沉的魔药学教授,他昔日的学生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用着相当严肃的语气说:“如果他真的回来了,那么我们还能看到这条如尼纹蛇吗?” “……” 正死死地抓着爱尔柏塔胳膊的斯内普教授一僵,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须臾,察觉出氛围相当怪异的爱尔柏塔便感觉到桎梏着自己胳膊的力道松了,斯内普教授松开了手,最后铁青着脸重重的坐了下来。 “谢谢你的理解,西弗勒斯。坐吧,孩子。”邓布利多校长如此说道,他见爱尔柏塔重新坐到了小沙发上并挥手让守护神消失,柔和的视线掠过她的右手,“四年的时间不长,但也足以让我透过外表看清一个人的本质。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但你要对这次谈话的全部内容进行保密。” 这让爱尔柏塔忍不住绷直了脊背,从刚才斯内普教授和分院帽的反应来看,对方显然是要告诉她一个不可小觑的秘密,“……需要我立下牢不可破誓约吗,校长先生?” 邓布利多校长笑着摇了摇头,胡子上的蝴蝶结跟着晃了又晃,“不,不需要,弗利小姐。我相信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