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满意的阖上了沉重的眼皮。很快他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一直说个不停地嘴巴也总算是闭上了,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大概是进入了黑甜的梦里。 而并不太困的爱尔柏塔则松了一大口气,她也做好了熬上一宿的准备,值得庆幸的是她明天上午的第一节课是草药课,能抽出时间在温室打个盹。 爱尔柏塔轻巧的搬起椅子将其换了一个方向,坐下后便借着温柔的月光开始书写自己的作业,时不时还歪头看一眼燃烧着的熏香,确保它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写完最后一行字并签下自己的名字时,身侧却突然传来马尔福近乎呓语的声音,她模糊的听到他好像叫了她的名字——至少从发音上有些相似。 还以为对方是哪里不舒服,脖子有些发酸的爱尔柏塔便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可金发男孩仍在酣睡,他的小半张脸都埋进了松软的薄被里,就好像刚才的声音不过是她的错觉。 而她嘴里的话早就在转头前便脱口而出,此刻那些单词也消散在了寂静的医疗翼内——除了她,似乎也没有人能听的到这简短的句子。 “I ahere,Draco.” I a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