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他已经和卢平教授约好了在圣诞节后开始学习守护神咒,但赛场上的经历却让他对这个咒语更加迫切了不少。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斯莱特林的爱尔柏塔-弗利会这个咒语。 不过他也觉得自己的话非常不靠谱,一个纯血统斯莱特林怎么可能会因为钱就教一个格兰芬多咒语? 于是他强行救场,重新起了个话题,他深呼一口气真诚地说:“不——算了。谢谢你,弗利。谢谢你在赛场上救了我。” “......” 爱尔柏塔看了他好一会儿,想起他在昏迷时破碎的低语,又想起上个学期末的事情,“可以。” 本来不怎么抱希望的波特倏地瞪大了双眼。 “但你要做好准备,波特先生。” 被太阳晒的昏昏欲睡的爱尔柏塔慢吞吞的说:“某种程度上我并不是个好老师......” 一道带着些疑惑且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老师?” 穿着校袍的马尔福出现在了医疗翼的门口,他大概是从室外进来的,所以脖子上还围着条深灰色带着点细闪的围巾,手里还拿着本不厚的课本。他拧着眉将围巾扯下,灰蓝色的眼先是嫌恶的瞥了眼闭紧嘴巴不说话的波特,接着看向了整个人都快融化在阳光里的金发女孩。 “......” 他难得没有出声讥讽满脸都是‘我不存在’的救世主,而是大步走进来,在靠近她的病床后,他直接拉上了床帘,布下了一个隔音咒,他俯视着她说:“刚醒?怎么不叫庞弗雷夫人?” “嗯。” 半阖上眼睛的爱尔柏塔强迫自己重新睁开眼皮,她发出一声软乎乎的鼻音,就好像一直以来她都在和他说话似的,“不着急,一会儿再叫庞弗雷夫人。” 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马尔福本来舒展的眉头再度皱起,他将围巾和手里的课本放在柜子上,接着帮她倒了杯热水。然而他没有立刻将水给她,而是双手抱着冒着热气的杯子问:“你刚才在和波特说什么?” 听到了熟悉的爆破音,爱尔柏塔随口说:“波特先生感谢我在赛场上救了他。” “是吗?” 马尔福狐疑的看着她,最后冷笑一声,“也对,他当然要谢谢你——一个斯莱特林。他也不看看你帮了他多少次!”他不悦的眯起双眼,“还有你爱尔柏塔,你怎么老是帮他?!他就算摔下来也死不了——!” 爱尔柏塔打了个呵欠避重就轻的说:“他刚好掉在我的扫帚上。” 但不知为何马尔福和波特一样,显然不相信她的‘鬼话’,可他大概看在她还是个恹恹的病号的份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俯身并伸出左手,扶着她的后颈硬是将她推了起来。 他的这个动作十分突然且生疏,而且力道极大,至少眩晕了一瞬的爱尔柏塔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德拉科。” 已经‘成功’坐起来的爱尔柏塔虚弱的说,她还没被摄魂怪弄死,就先被这位少爷给折腾死了,而抓着她脖子的手热乎极了,半点凉意都没有,“你可以不要再捏着我的脖子了吗?” “......” 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马尔福估计也是觉得理亏,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手忙脚乱的腾开手扶住她的后肩。但估计是觉得麻烦,他干脆坐在了床边让她靠着他的身体,接着将水杯递到了她的嘴边,“喝水。” 几乎是完全窝在对方怀里,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的爱尔柏塔一僵,他身上那股雪松特有的干净的味道几乎将她包围起来。由于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所以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的心脏正咚咚拍着她的背部。 那心跳的速度快极了,像是在敲着上了锁的门。 虽然有些想去看他的表情,但她还是相当镇静的低下头去喝水,而马尔福的手也跟着抬了抬,他似乎是想找个合适的角度——然而他抬的幅度实在是太大了,小半杯热水直接泼在了她的下半张脸上。 “......” 没喝着一口,反而挂了一下巴水的爱尔柏塔迟疑着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衣襟,“德拉科,你真的是来看我的?” “闭嘴!” 马尔福恼羞成怒的在她耳边大声说道,震的她不由自主往旁边偏了偏,却被他的一把环住腰重新带进了怀里,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跟她抱怨:“你能不能别乱动!?” “......” 耳廓发麻的爱尔柏塔低头看了眼对方的手臂,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马尔福将水杯放下抽出魔杖给她用了个烘干咒,而这时候她也听到了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医疗翼内又进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