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进入图书馆前身上就没有半点寒气的爱尔柏塔点了点头,她当然不会认为那是‘偶然’,“谢谢。另外魔药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两天后就会寄到你的手里。” 早就对那些昂贵的魔药垂涎已久的西德尼立刻露出惊喜却又乖巧的笑脸,“谢谢您,弗利小姐。” 已经放下大半心神的爱尔柏塔微微摇头,她解开脖颈上的绸缎,脱下柔软的长袍并将其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那是你应得的。”她瞥了一眼西德尼手边的书籍,接着抽出魔杖念出一个咒语,一本精装书便从她的后方飘落至西德尼的面前,“我以为去年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急于求成不是什么好事。” 西德尼顿时红了脸,他看着书面上的烫金字体‘基础咒语精讲’,始终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认真地说:“我知道了弗利小姐。”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爱尔柏塔终于感觉到饿了,不过她现在更想洗个澡。于是她又同西德尼简单的聊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前往了级长盥洗室沐浴——那里放着备用的衣物和洗漱用品。 一个小时后,爱尔柏塔神清气爽的走出满是彩色泡泡和水汽的盥洗室,禁闭的实木门挡住了吊顶玻璃窗上美人鱼暧昧的微笑。她踏着大理石地面下了旋转楼梯,兜兜转转走进八门大厅,步入下一条长廊。 这里并不像地窖的长廊那样阴冷潮湿,斜插在墙面上火把烧的极旺,扑簌簌的声响此起彼伏,充斥着微燥的暖意。然而就在她拐进另一条走廊,准备去厨房吃点东西的时候,却模糊的听见有人在低声交谈。 “......以弗利的能力不太可能......” “消息的来源可靠......” “......她的妹妹......” 可惜她的脚步声已经引起了这几个人的注意,因为下一秒人声便像是被水浇灭的火苗般消失不见。见左前方的石柱后隐约有漆黑的袍角晃动,蹙着眉的爱尔柏塔立刻退回到了原先的走廊里。她安静的站在拐角处,低头看着粗糙的石板地面,直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也没有动作。 “……” 刚才西德尼的话已经让她心生警觉,她不在的这几天里,纯血圈子中可能得到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信息——但她有理由相信那和她的父亲雅安-弗利有关。 心里思索着寝室里或许会有达芙妮送来的信件,和她交好的已经毕业的高年级生大概也会透露点微不足道的讯息,于是没了胃口的她筹划了一下接下来的社交时间和对象,无奈的叹了口气的同时,再次为自己布下幻身咒。 她准备先去城堡里转一圈,捞捞有用的消息再回寝室。 然而就在她施下幻身咒的下一秒,她再次听见了零落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刚好看见两个人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处。 是马尔福和扎比尼。 马尔福披着件黑色的长袍,柔顺的金发垂落而下,掩住光洁的额头,他大步往前走,精致俊秀的面孔冰冷极了,即便有蜂蜜色的光线辉映,都没能甜上半分。 显然他们之前是在谈论什么,扎比尼的脸色意外的有些古怪,“这很奇怪,德拉科,”他皱起了眉,大概是在仔细思考什么,“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你确定我们不需要上报给院长?” 下意识放轻呼吸的爱尔柏塔闻言挑起眉梢,同时错过了解开幻身咒的最好时机。 而他身边的马尔福却脚步不停,他有点不咸不淡地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疤头的亲兄弟,这么爱多管闲事。” 大概是格兰芬多的死对头让他心生不爽,马尔福斜睨了扎比尼一眼,学着对方不久前的语调,“只不过是一杯茶——”他阴阳怪气的继续说:“真是一杯宝贵的茶。” 扎比尼脸上的表情更加奇异,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他露出一个稍显揶揄的笑容,显然没有被这话给刺激到,“那又是谁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公共休息室里干坐着?” 马尔福闻言猛地停下脚步,干净的袍角前后晃了晃。他恶狠狠的刮了扎比尼一眼,却显得有点心虚,“我那是睡不着!” 同样停下来的扎比尼看似赞同的点点头,像是完全不知道好友的抽屉里有一整排的安眠药剂,“好吧,睡不着……”他见马尔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可万一弗利小姐真的像之前那样出了什么——” “够了,扎比尼!你在想什么?” 马尔福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他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下颌线绷得死紧,他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她能出什么事?!她根本就不可能出事!伟大的级长小姐可是会不少咒语——她当初不就差点剁了罗尔的手吗?” 他像是在肯定着什么,反复念叨着‘她会很多咒语’,但说着说着马尔福又冰冷冷的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