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听说,男人一旦发情,就像是时刻开屏的孔雀,铁树一旦开花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陈哲这种一向高冷沉静的也没逃过这个定律。 在陈哲的第n次故意贴贴下,沈三月义正严辞的拒绝了。 “陈哲同学,请你自重,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你这样,影响不好。” 三月双手抱胸的样子,像领导发言一样的指出了陈哲的风化败坏行径。 “沈三月同学,你看看周围,你确定是我的问题?” 陈哲指了指他们附近,一个人没有的荒废自行车间,就这块地方还是她三月千方百计打听了才找到的,本来说好了去音乐教室排练的,结果却拉着他进了这里。 “你这属于,贼喊捉贼啊……” 陈哲一字一句地控诉着三月扮猪吃老虎的行为,趁她不拒绝,又往前挪了挪。 “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化学竞赛了,可能得离开两天,这周的月假没办法陪你了。” 陈哲有些期待的看着三月,想从她眼神里找出些不舍的,结果她却大度表示,“没关系啊,正好周末约了高姗,我们一起去炸鸡店来着。你就好好打比赛,那个一等奖回来。”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陈哲有些无奈又只能宠着。 虽然只有三天的往返行程,但对于一天都不想和三月分开的陈哲来说却比那十年都漫长。临走之前还反复的提醒她,不允许和别的异性单独聊天超过三分钟,每天晚上都要留给他十分钟的通话时间……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你去比赛,学校也放假,我上哪儿找别的异性聊天去。” 三月不想让陈哲觉得自己是个粘人的女朋友,藏起了自己的私心,赶着他上车,潇洒地挥挥手先转身离开,又等到车开走之后,躲在角落里偷偷目送着。 “呀,三天而已,这么难舍难分呢?” 高姗在一旁打趣着这对小情侣的你侬我侬,赶在三月的眼泪掉下来之前,把她拽走了。 “快整理一下你的悲伤吧,咱俩还有活儿呢。” “什么啊?” 三月还没缓过劲儿,有些茫然 高姗提示她,“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班还有一位人物了?” “任艳?!她回来了?” “嗯,老袁也回来了,估计代课老师今天也该撤了,” “出什么大事了吗?” “还不知道,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是小事,反正先回去吧。” 等俩人回到教学楼的时候,老袁办公室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外头的都是课间看热闹的,里头站着任艳的父母还有老袁,各个神色凝重,别班的班主任不想掺和,一个接一个抱着教案先溜了。 这次老袁没有招呼高姗他们进去,毕竟都是大人,她们也插不上嘴,只是环顾了一圈都没看见任艳的影子。 “卫舒涵?你躲那儿干什么?” 高姗眼尖,一下子逮住了楼道转角口有些鬼鬼祟祟的卫舒涵。她的表情慌张,像是在害怕什么。 “高姗,任艳是不是要退学了?” “退学?” 三月的惊讶脱口而出,好在没人在意。 高姗抓着卫舒涵的手质问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三月听了也不由自主地想起王素语上回和自己说过的事,表情凝重起来。 楼道里说话不方便,三人偷摸着躲到了一楼的卫生间。 “其实任艳挺可怜的,她父母离异,亲妈又死的早,跟着她那个禽兽老子过,他爸简直不是人,打她也就算了,有一次喝醉了,竟然还……” “还……还什么?” “□□了她。” 卫舒涵说出的秘密足以让高姗震惊到无以言表。 也是从这儿,他们才知道,卫舒涵和任艳的相识早就从小学就开始了,她亲眼见证了任艳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逐渐变得阴郁沉闷甚至几度自残,两个人也因为生活轨迹的不同,从无话不说变成了相顾无言。 因为卫舒涵知道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任艳从高一开学的那一天就和她刻意保持距离,卫舒涵心里明白她的苦楚,自然也就顺着她装作不认识,直到她的事情在学校越难越大,甚至关于她的谣言都开始有不同的版本时,卫舒涵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一再缄默了。 可惜她上回本来是要单独找袁杰说这件事的,但是任艳再次的晕倒,让她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性侵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以前,我担心医院里并没有开出这一方面的证明,任艳的父亲能够出现,估计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并没有被发现……” 卫舒涵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她觉得任艳的遭遇,和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