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气呼呼地握着小拳头,夏臻微微喘了几秒钟,紧接着三两步跑向柏晨的床头。 这时,房门“吱呀”一开,贾云鹤双手插兜伫立在门口,好奇地朝里张望。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快进来啊!”夏臻抬起头,见到来人瞬间欣然放松,像是盼到了救星一般。 袁青砚的手也从鼻梁处拿开,假装没事似的将指节放于唇边轻咳两声,人却早已离夏臻远远的。 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片刻后,贾云鹤一摇三晃地踱了进来,瞟了一眼袁青砚的鼻梁,捂嘴惊呼道:“哟,袁先生这鼻子怎么青了一块?!” “摔的。”袁青砚淡淡的语气。 “您刚抽了血,难免头晕眼花,可一定要注意……”贾云鹤煞有其事地说了句,然后嗔怪起夏臻来,“小臻啊,我知道你一颗心只记挂着我们小晨晨,但人家袁先生为小晨晨献了这么多血,人家可是咱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你也该顺手照应一二,怎么能让人家摔了呢?”说着,又朝袁青砚的方向走了一步,关切地询问道:“袁先生的伤要不要紧?要不我叫护士来给您上点药?” “不必。”一改先前柔情蜜意的腻歪劲儿,袁青砚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急诊室,仿佛连一秒都不想在此逗留。 确定人已经走远,贾云鹤嗤笑了一声,然后朝夏臻举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夏臻还欲装糊涂,却被对方一语道破:“别装了,我全都看见啦。” “你……全看见了?那你还不冲进来制止?”夏臻满头黑线。 “我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包子或者半推半就的绿茶……”讲到这里,贾云鹤赞许地对她竖起大拇指,“事实证明,你做得非常好,very nice!对于这种表面翩翩君子实际精-虫上脑的流氓混蛋,就应该重拳出击,干他丫的!” “那我真是应该谢谢你的夸奖和肯定。”此时的夏臻除了觉得无语,还能说什么。 不过夏臻倒也不认为袁青砚是精-虫上脑,只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敢强吻自己。 袁青砚这个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狂放冲动?!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个霸道总裁可不是什么好人,不光和你八字相冲相克,而且命里带煞命犯七杀,奉劝你可千万别再跟他扯上关系,赶紧有多远离多远……”见夏臻仍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贾云鹤又开始叨叨起他的八卦玄学。 夏臻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低头看见柏晨嘴唇有些干皴,于是用蘸了温开水的棉签去轻轻擦润对方的唇瓣。 擦了没几下,蓦然间纤白的手腕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