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婚礼事件后,其实已经对林钦慈无法忍受,接待林钦慈的婆婆实在是耽误她以分钟为单位的进账,便丢下句:“那你让她主动辞职,我什么活都不给她安排。” 她的婆婆却又不同意,非说谈焕玉是资本家,嫌弃林钦慈结婚便要压榨员工找理由裁员。 “公司不养闲人,你当我是佛祖普度众生?给你们开几万块钱工资就这点工作量,不偷着乐就算了,还跑来找茬,要不我这位子让给你家宝贝儿子儿媳坐?” 说完便让助理将她婆婆“请”了出去。 谈焕玉听他们聊起林钦慈,酒后才将这事摊开说给众人听,先前连温虞都不知道这出好戏。 温虞听后和剩下几人相顾无言,终于理解谈焕玉许久前对她说的“只是个助理”的深刻含义。 “还好小渔只是实习生……”温虞不得不下意识想到一些有的没的,“我很担心恋爱脑会遗传。” 好在温虞家的基因里不带恋爱脑,连虞怀青这种风流浪子都能在正式入职环宇后和那些妹妹们断了联系,避免给温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林钦慈亲手放弃的那些机会,都让虞怀青给稳稳接住了。 短短时间内,虞怀青可以说是平步青云。 温虞对此非常满意,自己果然没看错这个表弟。 “所以——”虞怀青突然一脸八卦地看向Hery,“怎么一谈到林钦慈你这么激动啊,富贵儿,你是不暗恋人家,心有不甘啊?” Hery一脸“我怎么会看上她”的表情,诧异道:“我只是……那个词怎么说?可惜?对,替她感到惋惜,纯看不惯恋爱脑。你们在二楼应酬的时候,我很多次在一楼蹦迪喝酒,我常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外面。” “你们是不知道,她那糟糠之夫每次等在外面时,脸上的表情有多酸?哟哟哟哟哟哟!Hidde的停车场不是有时候没位子吗?那些二代们只好把车扔在路边,她对象每次都一脸羡慕又不屑地盯着那些车看,酸的嘞!” 温虞喝着Kirschwasser捧腹大笑,心中对林钦慈的最后一丝同情,也被她那个掉价丈夫弄得烟消云散。 她本想杀青后找机会好好将林钦慈约出来谈一谈,劝她回归事业。但现在一看,她再去劝纯属是上赶着讨人嫌。 或许,对于林钦慈这类人来说,事业上的风光无限抵不过在家里相夫教子吧。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还是不必强求。 谈焕玉叫来的二代们很快便蜂拥而至,气氛变得欢快起来,林钦慈仿佛一个微小如尘埃的插曲,很快被众人遗忘在脑后。 来的年轻人里,除了眼熟的那几个,还多了两个陌生的小姑娘。 其中一位气度不凡的女生被他们隆重介绍:“这位是季家的季椿安小姐,在牛津学金融,正放暑假呢自己在家闲得无聊,跟我们出来转转。今天可是季小姐第一次出来玩儿,几位哥哥姐姐们手下留情啊。” 温虞本来正百般聊赖地拨弄手机,正欲回沈琮诵发来的微信,却在听到季椿安的名字后,猛然直起身子看她,问道:“你是季槐安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