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对于它来说跟大烟一样,它还吸上瘾了。” “要不还是直接打死算了?”楚夕摩挲着腰间的蓝色藤蔓残忍地嘀咕道。 但转念一想,这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杂草,弄死实在可惜啊! 想了想,她好声好气道:“那个小树藤啊!我必须得走了,我们也算好聚好散,你还吸了我那么多灵力,我不跟你计较,你放开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腰间缠着的藤蔓立刻死死缠紧了她,生怕楚夕不要它。 “真是见了鬼了,能听懂人话哎!” “可是你身体也太庞大了点,我也不好带你走啊!”她语气温柔地诱哄道:要不这样,你先留在这里,等我先回去找到我家哥哥,我再带着花盆过来移植你好不好?” 经她一劝,腰间的束缚松动了。 接着,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蜿蜒几十米的粗长藤蔓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一株十几公分的可爱小植物,细软枝条上长着蓝色的软嫩叶片,就如一截蓝色柳条似的,飘浮在楚夕身前。 楚夕缓缓伸手想去触碰它,它就顺着她的手掌而上缠绕在她的手腕处,看起来像是一条花草编制的手链,这倒是挺方便携带。 她不再耽搁飞身出了洞穴。 飞飞走走几日,她来到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水色一片清明,溪水两岸山峰连绵,青翠欲滴玲珑可爱,置身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她这一身衣服虽然挺干净,但从泥土里爬出来的身体,早就让她无法忍受,眼下终于可以好好清洗一下。 确定附近不会有人经过,她脱下全身衣物缓缓踏入水中,才十二岁的身体就已经发育得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清凉的河水没过小腿,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低头看到水中的倒影,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狼狈地摔在水中。 这不是她的脸,这是张全新的脸,跟谢清琰有着大概五分的相似度,尤其是下半张脸几乎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还是像以前的样子,但是瞳孔色正常,不再是一黑一蓝。 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此刻正倒映着她震惊的面孔。 她颤抖着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真实存在的,此刻她也说不出是惊是喜。 平静下来之后,她觉得这样也不错,这张脸看起来比原来那个还漂亮,脸上溅着点点水珠,犹似晓露中的清荷,说不出的清丽绝尘。 之后,又拖拖拉拉行了几日,总算是走到了有人气的镇子。 干净宽敞的大街上,两边是各种古色古香的铺子,推车的,赶马的,还有沿街叫卖的商贩,人潮拥挤,摩肩接踵。 她随手拉了位憨厚的大叔,向他打听怎么去瑶山,那位大叔看她是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很热情地告知她怎么去瑶山,毕竟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多少也是听说过的。 奇怪的是,他好像对她要去瑶山很不赞赏似的,摇着脑袋说:“小姑娘,你这是想修仙问道喽?” 楚夕懒得和他们解释自己要去做什么,就顺着他们的话回道:“对啊!瑶山那么厉害的门派,谁不想拜入?” “什么厉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藏污纳垢的地方根本不配称作仙门正道。”一位看起来像是仙门修士的中年人突然插话过来。 楚夕心中怒火中烧,“你丫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敢当着瑶山季仙尊的面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看不打得你怀疑人生,敢质疑瑶山,这货是从哪个愚昧无知的山沟沟里出来的。” 她极力克制自己情绪,“那我想问这位大哥,且不说其他,单凭瑶山一直以来不辞辛劳地降妖除魔,锄强扶弱,一心守护天下苍生,它怎么就不配了呢?” 那修士轻蔑道:“降妖除魔,锄强扶弱不常见,倒是嗜杀成性无恶不作天下闻名了,还瑶山一峰之主呢,我呸!” “什么意思啊?”她心中立马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仙门中人谁人不知,瑶山长老谢清琰被知情人举发,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如今被关押在万佛寺的万佛塔中。” 她一把抓住着道士双臂,气力之大,疼的对方龇牙咧嘴,“大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在哪里?” 那修士被她的神情骇到,声音打颤回道:“就……就是上个月的灵州仙剑大会上。” “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她只不过才不在几天而已,根本就没到那个转折点,难道自己的出现更是推动了谢清琰的死亡吗? 修士挣扎着扯开她,劝道:“小姑娘,你也不必如此失望,天下修仙门派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楚夕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猛然间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灵州仙剑大会不是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