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折扇,这个时节天气热,楚夕吃那么辛辣的食物,额头上早已沁出薄汗,他边给楚夕扇风边说道:“我这么贴心,不该有奖励吗?你给师叔买的礼物呢?” 楚夕畅汗淋漓吃面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我给你买了礼物?”忽而想到今天自己身边还跟着个真人监视器,自从上次听雪阁的事后,季明阳恨不得将她绑在自己身上,根本不会放她一个人在外瞎溜达那么久。 在季明阳期待的眼神下,她挥手召来自己的乾坤袋,拿出那根银丝刺绣的月白色发带,“喏,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发带,你别嫌弃就好。” 季明阳满心欢喜接过,面上故作镇定问道:“为何想要送师叔这个?” 楚夕将碗中最后一根面条扒拉干净,擦干净嘴巴,发出满足地喟叹,“就是看它与你常穿的衣服颜色挺搭的,我眼光还不错吧!” 季明阳脸色倏地黯淡下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起身将餐具收好送出去。 楚夕挠着脑袋不明所以,“难道他不喜欢这个?早知道就不把那根玉簪让出去了。” 刚吃完东西,腹内饱胀感严重,她就在屋内散步消食,同时也在琢磨着该怎样解决南暻国之困。 正当她抱着手臂拖着下巴冥思苦想间隙,猛地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季明阳贴着她的耳朵,温柔低沉地说道:“师叔深更半夜起来给你做吃的,你是不是该补偿点什么?” “不是送了发带给你吗?说话就说话,你手摸哪儿呢?拿开……” 背后贴着的宽阔胸膛即便隔着几层衣料,还是烫的她浑身发抖,“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师叔啊!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 季明阳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更加深入刺激她,“那个本来就是你要送我的,不算。” 楚夕气笑了,“不带你这么无赖的。” 季明阳将无赖进行到底,他轻轻啃咬着楚夕的细腻光滑的玉颈,哑着嗓子道:“不如就肉偿吧!” 翌日清晨,才一大早,侯府已经开始闹闹哄哄。 楚夕半死不活地趴在枕头上,当看到季明阳头发上绑着的那根发带,她手腕莫名一阵生疼。 脑海中立刻涌现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片段,她红着脸道:“阿彦,你能不能别用那根发带?” 销魂的一夜,季明阳身心皆得到了满足,既听到了他想听的那句话,还感受了一次别样的体验。 差不多穿戴整齐的他来到床边,揉了揉那头微卷的棕发,拿起她搭在枕头上的手臂,看到那几条清晰狰狞的紫红淤痕,他愧疚道:“还疼吗?” “疼,特别疼,疼死了!” 季明阳温柔地按摩着她的手腕,自责的同时,他轻声道:“你啊!就是记吃不记打,明知道有什么后果,偏要不知高低惹火。” 楚夕有气无力道:“冤枉啊!我就是换张脸想逗逗你而已,谁知道你更喜欢无忧啊!看到她你人都疯了。” 季明阳眼神炙热地看着眼前这张脸,无忧的脸是标准的祸水长相,摆出冰冷的姿态时,还能让人产生一丝敬畏,若是刻意卖弄风情,是个男人都会丧心病狂。当年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她醉酒时流露出些许妩媚的姿态,便直接将他拉下神坛,甘愿堕落沉沦。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这张脸能要了师叔的命。” 楚夕一脸浮夸的哀叹道:“好可怜的楚夕,一腔深情错付人,大好青春全都喂了狗啊!我要为她鸣不平。” 季明阳则厚颜无耻道:“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你这只小狐狸如此香甜可口,令人欲罢不能,能与你一度春宵,就算被我家夫人打死也值了。” 楚夕趴在床上忍不住笑了起来,“季仙尊,你还知道要脸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季明阳原本还心事重重,被她这么插科打诨,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我今日有些忙,可能无法陪你,稍后,我让景涵过来陪你四处走走。” 楚夕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问道:“和国师他们有关吗?” “夕夕别担心,和他们无关,只是本家族的几位兄长,我虽是季家钱庄真正的主人,但因身份特殊,平日里很难抽出时间打理那几家钱庄,都是他们在替我掌管,我难得回来一次,该是要见见他们。” “嗯,你去吧!不用景涵陪我,他许久没回来,应该多陪陪他父皇和母后的,我自己就可以的,刚好查查皇城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季明阳却说道:“姐姐掌管后宫,皇上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他们可没那么多时间同景涵共叙深情,你把他带在身边,对他也是一种历练。” 楚夕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那你安排吧!现在时间还早,我要再休息会儿。”她侧过身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