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以及肯定,房外方圆五百米之内没人之后,才脸红心跳地拿出来。 翻了大概有一刻钟时间,她大概知道该如何做了。 书上说冷暴力是绝对不能解决问题的,冷处理问题往往是夫妻双方感情决裂的开始,她大力拍着胸脯,庆幸自己有秘籍在手。 她打开房门,招呼府里的下人过来,“麻烦帮忙跑一趟,找你们二爷过来,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 下人走后,楚夕慌不迭跑回房内做准备,还好房内有酒,不然脑子足够清醒时,她真干不来这事。 听到开门声,楚夕侧卧在床榻上,手撑着额头,莹白嫩滑的双腿僵硬地缓缓摩擦,纤细的腰肢笨拙地扭动,眼波流转,那双异色瞳孔越发夺人心魄,她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喊:“夫君~” 若不是酒精作祟,她早在季明阳进门的那一刻就会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面了,她很不理解,这是古代没错吧!怎么会有蕾丝镂空裙这种东西,不过又一想,本来就是个架空的爽文世界,有啥都不稀奇。 双方相对陈默片刻后。 楚夕觉得自己已经尬得灵魂升天了,季明阳斯文从容道:“夫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砰!” 动静极大的关门声响起,楚夕既是羞耻又是气愤,她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丢出去,“我去你妹的!什么事能有我香,至于小心眼成这样吗?你到底还行不行了!” 冷静下来后,她不忍直视地打量了下自己身上这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丝,“该不会吓到他了吧!”越想她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毕竟传统大家族长大的孩子,最是讲究礼义廉耻,自己这一身确实视觉冲击有点大。 捂着一张火烧的脸,无情地将血魅数落一通后,她决定找个时间把她送的小包裹给烧了,里面的衣服全是这种格调。 光着脚丫子跑下床,她想立刻换下自己这一身行头。 还未触及到衣架,便撞上一个滚烫的胸膛,接着她就被扔回了床上。 季明阳欺身而上,身上清冷禁欲的气息消弭,火热地欲望侵略进攻。 “这就是你认错的方式?” 楚夕瑟缩在他的圈禁中,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淹没在窒息的吻里。 她望着窗外缓缓晃动地月光,微微清风刮过,一阵阵花香袭来,泉水潺潺流淌而过,花枝轻颤,夜露流淌。 她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为何没人过来关心她身体如何,也没人过来请他们去用餐? 直到月上中天,她终于回味过来,季明阳之前说的有事处理是什么意思,原来他出去那间隙,是去搞定他的家人去了。 她揪着身下的被子,惨兮兮边哭边骂。 “想吃宵夜吗?”季明阳堪称妖孽的嗓音轻轻地蛊惑着她。 “我不……不要了,我真的……真的饱了……” “可是我想,你陪我。” 楚夕浑身抖如筛糠,“会撑坏的……我错了……真的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衣服很别致,下次再穿给我看。” 楚夕倏地瞪大泪水婆娑的双眸,这一刻她有种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觉,季明阳平时有个手欠的好习惯,惯会撕她衣服,所以俩人自从在一起后,她所穿戴的衣物配饰都是他在打理。 她没料到这次季明阳失控成那样,那件无节操的衣服竟然还能完好无损。 清醒昏睡纠缠重叠,灯火浮沉之间,她终是窥见窗外天光,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做出此生最坚决的决定,那个小包裹在季明阳发现之前一定得毁尸灭迹。 再次醒来,她是被疼醒的,睡梦中无意识翻了个身,腰腿间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酸胀痛,瞬间让她醒脑。 她背对着坐在床边的人,呲着牙嘶了口气,缓了缓神,清了清嗓子,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季明阳,表里不一的狗男人,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个仇我记下了,早晚有一天我非休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