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抵,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回忆给她看。 看完后,楚夕有些后悔知道了,她从榻上爬起来,干呕不止。 季明阳见过黎珩之后,已经接近濒临失控的边缘,他不再跟柳姬虚以委蛇,直接拆穿了她,与她好言相劝,只要她肯说出楚夕的下落,他便饶她一命。 柳姬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非要挑衅季明阳的底线。 她不仅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偏要刺激季明阳,不要命地嘲讽他,他发了疯寻找的心尖宠,说不定正承欢于蓝桉身下,极尽缠绵,欲/仙/欲/死呢! 然后季明阳就失控了。 柳姬吓得当即与蓝桉传讯求救,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萧朔一个字都未与柳姬啰嗦,带她去至一座破落的城镇,一沓银票撒出去,为他鞍前马后的人前仆后继,他们找来全城的乞丐,人找齐后,萧朔将被封了灵力的柳姬扔给那百来个乞丐,让他们随便玩。 柳姬不知是嘴巴够硬,还是对蓝桉存有幻想,被折磨了两天,她仍不松口。 萧朔见这招没用,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蛇妖一族的蛇窟。 蛇性本淫,尤其是到了交/配期的蛇。 柳姬在这里待了三日,有萧朔在,她连寻死都做不到,萧朔让她时刻清醒地感知精神和身体的折磨。 这里腻了之后,萧朔准备带她去魔界见识一番。 柳姬终于身心崩溃,蓝桉已经放弃她了,不管她说不说,她现在只有死路一条,无非是死法的区别,而她现在只想尽快解脱,一刻也不想多活。 没等萧朔盘问,她就全部交代了。 这震碎楚夕三观的做法,她着实接受无能,单是想想,就能引起心理不适,胃里一阵翻涌,止不住想吐。 季明阳拍着她的后背道:“师叔说得没错吧!” “这么阴损的办法,你们怎么做的出来?” “柳姬不是第一次惹我了,十多年前,听雪阁邀请仙门各派举办清谈会,柳姬趁我不备在我的酒水中下药,好在我只抿了一口就发觉酒水有问题,及时止损了,当时恰好又赶上寒毒发作日,再加上听雪阁的地域优势,才勉强压制住体内合欢散的药性。所幸身体没受到太大伤害,为了两派颜面,我没有深究下去,只是断了瑶山与合欢宗的一切往来。” “我是季仙尊时,必须心怀善念,不可虐杀生灵,是萧朔时,再无束缚,一切随心而为,她不是喜欢爬床吗?我就她爬个够!”最后几句话,语气中透着一股暴虐狠厉。 楚夕侧过脸,怔了一下,她恍惚以为萧朔又出来了。 季明阳从背后抱着她,将下颌轻轻搁在她肩上,“夕夕,其实我根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好,平时那副温良谦和的模样并不是真实的我,萧朔才是我的本性。你曾经问我,自己的杀人手段是不是太过残忍,我一点也不觉得,并非对你存有私心才这么认为,而是你没见过我杀生时的模样。” 楚夕反手揉了揉肩上的脑袋,说道:“所以你看,我还是很英明的,在你面前一点都不敢瞎蹦哒。” 楚夕这话可不是随便哄他玩的,稍微有点脑子的就应该能想明白,修仙界在他之前的记录显示,最年轻的天尊境修士是二百岁,而他不到三十岁就能修到这个地步,这可不是单靠天赋就能做到。 后来,从掌门那里听说了那些事,她才大致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在地狱里厮杀过的人,就如她一样,骨子里就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不蹦哒就足以让师叔死去活来,再蹦哒下去,师叔还有活路吗?” 楚夕转过身窝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黏黏腻腻道:“夫君哥哥,我不是都认过错啦嘛!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就打死我好了,省的总让你糟心~” 季明阳被她这副小狐狸精模样勾得浑身紧绷,心痒难耐,他大力揉搓了一把怀中的小脑袋,先忍了下来,准备晚上再找她算账,现在还有正事要问。 “夕夕,你与欧阳仙尊是如何认识的?” 提到这个楚夕就有些哭笑不得,这位老前辈那不是一般地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