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梦爬出被窝,去翻她桌子上的小镜子,对着镜子照了照说:“除了脸红点,眼睛红点,我还是那个样子嘛!” 她又爬回被窝,打了个寒颤,说:“如果有火就好啦,宿舍真的好冷啊…” 谢矜言皱着眉,抬手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惊道:“你发烧了!” 庄梦迷迷糊糊摸着自己的额头,问:“有吗?我觉得还好诶…” 谢矜言原本想给她找药,想着庄梦已经喝了酒,怕是会相冲。于是说:“不许再喝了,先睡一觉,明天吃药。” 说着就开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 庄梦压着嗓子把手里的二锅头一口气干了个干净,谢矜言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她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神志不清的说:“再抽支烟就睡。” 谢矜言就给她点烟。 她已经看不清东西,手也发抖得厉害,拿着烟的手一直不停的打颤。好不容易抽完,谢矜言也收拾干净,把她往里面一挤,就躺在她的身边。 “我睡外面吧,晚上我吐了怎么办?”庄梦盯着上铺一根一根的铁架子说。 “敢吐我床上,明天咱们都冷死吧。你自己看着办。”谢矜言威胁她。 “那我忍忍吧,应该可以。”庄梦闭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