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当了,不值钱的劳什子一气烧完了事。” 伙计嘿嘿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来咱东家的好事将近咯。” “早着呢,太太的意思是等二老爷复了爵位,再娶薛大姑娘进门。”茗烟将一摞银子码进裤腰带里,重新系上了。“眼下四姑娘还躲在地藏庵里不肯回家,也不是办喜事的时候。” 那伙计双手搭在柜台上,勾出半个脑袋来问:“你家的四小姐放着金尊玉贵的千金不做,真剃了头的做姑子去啦?” 茗烟掸了掸袖口的灰,啧啧有声地说:“如今还是带发修行的法女,也叫什么式叉摩那。她宁肯披缁乞食,也不愿好吃好喝待在家里。太太去劝了几回,也歇了心思,又不是亲娘。将来还不知怎么了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