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说:“静电,你帮助过我们不止一次,我能感觉到你的内芯深处的正直善良。” ……真见鬼,正直善良……他说的人是谁?我?正直善良? 他说:“我的同伴,隔板,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你有什么帮助他的办法,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会非常感激。” ……我听不下去了。我对擎天柱直言:“我不想救他。” “为什么?”他这么问我。 我转头看向降落过来的天火,准确地说是看向他现在手里捧的人类,说:“记得吗,你被灰死病感染的时候。我过去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那个人类见了我说我是个‘病歪歪的家伙’。” 我又把头转回来,直视擎天柱的双眼,说道:“那个时候,你的同伴,隔板,他又说了什么呢?” 擎天柱没说话。我于是笑了一声,补充道:“他说‘神子她说话比较直接,她没什么坏心的,你不要介意’。好吧,不介意。但我刚刚对那个人类说隔板最多也不过是也变成个病歪歪的家伙而已,她却气坏了,说非要我好看不可。我说话也比较直接,可也没什么坏心的,她怎么就不能不介意呢?” 我把头一歪,对擎天柱说:“是不是因为这些话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话?现在你说,我为什么想要救他呢?” 擎天柱很歉疚地对我说:“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很抱歉让你听到那些。” 天火有些犹豫,但对隔板的担忧到底还是压过了此刻为我而生的难过,他最终还是开口对我说:“静电……那毕竟是一条生命,能挽救总是好的。” “……千斤顶闯入了我治下的矿区,打伤了六名矿工,两名巡逻人员,在我赶到后又打伤了十二名守卫,还往我身上捅了三刀。在这一切之后,他炸了那座矿,里面的伤员还没来得及转移就丧生在了爆炸中。即便是战争,即便是敌人,他们也已经身受重伤失去行动能力了,那还不够吗?他们非死不可吗?” 我问天火:“他们的命不是命吗?” 他艰难地说道:“失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了,但起码隔板还有被救的机会。” ……我无法赞同这句话。即便是被制造出来的……即便是克隆的……只要活着就是命,只要是命就该有机会,就不该被这么对待。 我一言不发。 天火见我不配合,说:“静电,你知道的,擎天柱是被领袖模块选中的存在,所有赛博坦人名正言顺的领袖,所有赛博坦人对他都有服从和维护的义务。” …… …… …… 他说得对。逻辑完备,关系明确。无法反驳。是这样没错。我想,天火毕竟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他到底还是了解我的。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怎么劝我才是最有效的。 不,不,这不算劝。他是在压我。无视我的意愿用规矩压我。为了隔板。他一直都这样。比起我,总有别的人和事让他更在意。是我天真,又放不下旧情。 我为此感到不快。但又有些高兴。因为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真正地扯平了。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我终于可以放下他了。早该如此的。 我抬头看向擎天柱:“外伤对救护车来说不是问题,真正麻烦的是毒能量体对隔板造成的辐射伤害,对吧?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或许很麻烦,但擎天柱,它对你来说非常容易解决。你只要从自己身上抽能量液注射给隔板就好。” 擎天柱看起来相当不解:“我很乐意为他这么做。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 哦,好极了,还要答疑。 “你还记得你被感染时我拿出来的那罐能量液吗?不仅仅是灰死病原型病毒的抗体,能量液里还有另一种成分,能增加机体对毒能量体的耐受性。” 擎天柱的脸上浮现了另一种疑惑:“关于那罐能量液,你当时说会产生排异反应,那说明它并非从矿石中提炼出来的,而是从赛博坦人机体内直接抽取的能量液。什么赛博坦人体内会同时拥有灰死病和毒能量体的两种抗体?” 问来问去的,没完没了了是吧。我强压着被盘问的不耐烦回答他:“重要吗?有用不就行了?” 他说:“重要。” ……真烦。烦透了。 我没再搭理擎天柱,而是连通了声波的线路给他发了条讯息:“我被擎天柱抓住了。做点什么,比如把威震天派过来之类的。要不就等着给我收尸。” 很快,一座陆地桥在我身后打开了。威震天直接从里面飞了出来,一下把擎天柱撞下了这处山崖。 这很好。除了有三件事叫我觉得不太好。 第一件事是擎天柱被撞飞时手里还
介意(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