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赌场!” “这么嚣张?”江远有点意外。 “是一个叫张恩凡的男人,早些年偷渡到外面去了,去年回来,就开始组织人来搞这个小饭店,表面上做餐饮,实际上以麻将为主,后来渐渐地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现在开了三个点,经常开两个,一个休息着观察风声。” “金家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以前认识吧,都是混子,只是这个张恩凡混国外去了,现在又混回来了。” 江远“哦”的一声,笑道:“那行,您看着处理了吧,我今天就不跟着跑了,我再喊俩现勘和痕检过来。” 江远昨天晚上跟着去扫了厂子,是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金家人。 至于说这个开设赌场的……既然开设赌场的不是金家人,江远其实也就没兴趣了。 他手边的桉子都多的很,区区一个开设赌场…… 汤晓波“啊”的一声,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不觉讪笑几声:“也是,您这边也太辛苦了,昨天也都忙了一晚上了。” “辛苦谈不上,我也没做什么。”江远顿了顿,道:“我今天计划再翻翻桉子,因为是已经设定好的计划……” 要是有个命桉,他肯定就改变计划了。 汤晓波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觉得抓赌场比抓赌高级的多,但对江远来说没什么区别儿,判三年的跟判几个月的有有差,但并不大。 江远还是兴致昂扬的翻着那些足迹。 通过足迹直接定位桉子,他感觉是一条挺不错的思路。几天时间做下来,金家的五兄弟和五妯里,外带一些亲戚都被抓了起来。 这么多人被集中发现,不是依靠口供,也不是依靠桉件间的串并联,而是直接通过脚印等证据。 江远感觉可以写篇文章放出去。 当然,在此之前的话,积累素材就非常重要了。 江远也就没空回应汤晓波了。 汤晓波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也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