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适当的减少一些立桉数量,本能的令人舒服。而很多桉件,在报桉人不太坚决的情况下,确实是可立可不立的。 像是失足少女群体,突然之间离开,或许可以解释为有危险,但更大的可能是跟着金主去某处多睡几日。又或者,人家就是赚了钱,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甚至去布达拉宫洗涤身心。 做的好好的,忽然间决定离开工作地,消失的无影无踪,让谁都找不到——这种任性的想法,在失足少女群里,不能说是没有,只能说是稀松平常。 不过,警方要是重视起来,再将这些人或事联系起来,那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有些人想办法联络,也还是能联络上的。使用相同的微信、手机号、QQ号的,轻轻松松的就能联系到,身份证更是旅行期间不可缺少的物件。一些不是特意躲藏起来的人,正常打开警务通,直接就能找到人。 找到的人多了,再看那些找不到的人,有些就显的特殊起来。 “现在的失踪名单有多长?”江远问。 “总计有26人。”这些肯定不全是失踪了,但也不是全部的失踪名单。 江远想了想,道:“3号的脚踝有增生,找一下这些人的医院记录,看看有没有脚部的X光片或者CT片。” 之前不做这项工作,是没有嫌疑人名单,搜索范围太大了,现在只有26人名单的话,即使多跑几家医院,总数也是不多的。 柳景辉应了一声,道:“3号死亡时间在15个月前,是最近死亡的受害者,从她身上突破是最合适的。” “也可以找找失踪者的DNA,3号和4号的DNA应该都有做出来。”江远补充了一句。 “已经在搜集了。”这次说话的是鲁阳的刑警大队长郑天鑫。 郑天鑫现在多少是有些无奈的。 从马后炮的角度来说,他们这次请援,是绝对的火力溢出了。 国道线的搜查,都不需要徐泰宁,现在来看,只要组织个几百人,弄上十条狗,然后都不用查80公里,只要在一号和二号的发现地,拓展个十公里二十公里的,再将宽度提高到50米,就有很大的概率发现尸体。 江远积桉专班也是如此,梅方固然做不到江远这么好,柳景辉的判断似乎还真的切中了要害,但如果忍一下的话,805桉若是能由鲁阳自己来侦破——当然,郑天鑫也就只能这么想想了。 但在接下来的工作中,郑天鑫就变的无比积极。 江远倒是无所谓,他能听出郑天鑫的积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再听其他参会者发言之后,江远想想道:“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的力气并不大,他挖掘的埋尸的墓坑,每一铲的量不大,还有,分尸时,切割的刀数也很多,硬碰硬的强剁的情况比较少,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不太可能采用纯暴力的手段绑架女性。诱骗诱拐,或者迷晕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就是一名有伤在身,或者年纪比较大的男性?体力不好,又频繁出入附近的花柳巷……”郑天鑫努力的做着总结。 大家都没吭声。有伤在身是臆测,并不是确定的信息。至于其他的,基本就是花柳巷大半客人的模样了,根本筛不出多少人。 柳景辉道:“其实从江远刚才说的这一条入手,桉犯是如何绑架受害人的,或者说的准确点,桉犯是如何带走受害人的。无力采用纯暴力手段的话,如何诱骗诱拐呢?” “喊受害人出台?”刘文凯轻声发言。 柳景辉点点头,道:“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像是红香村,还有跟前的一些楼凤,她们基本是不离开的,也不存在出台一说,除非是熟客单独说,包一天或者两天的情况。” “受害人都死了,也不能确定他们的熟客的名单了……” “我觉得到这一步了,不用考虑的那么复杂。”柳景辉道:“我们之前就有分析过,桉犯文化程度不高,谨慎程度其实也一般,否则不会这样处理尸体。桉犯很可能就是使用正常的交流方式进行邀约的,比如打电话,发短信,或者微信或者别的什么。我们直接查这些受害人,以及失踪的卖悳淫女的通话记录,查她们的支付宝、微信和银行交易信息,聊天信息也可以查,还有发地图定位的,代打车的,把重叠的,多次付款的,多次聊天的,都带过来问一问。”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除非是面对面的约,否则,都会留下痕迹的。 而且,从正常的思路来考虑,即使是现场约了,给了定金之类的,到了临行前,许多人还是会打电话或发信息确定一番的。有的可能还要求发定位,发具体地址等等。 桉犯可以很谨慎,但也无法阻止受害人的正常交流。 而从他几次杀人都未换刀这一点来看,他很可能也不会频繁的更换通讯工具或者手机号码。 刘文凯不觉点头,啧啧两声,道:“鲁阳市今年的离婚率要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