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是都要面子,抓阄决定了,谁都不好意思张这个口。现在张蓉这么一说,另外两人自然不会干坐着守规矩。 赵栖栖不是爱冒尖儿拔头筹的人,但也不是躺平任人欺负的,顿时嘲讽一句:“既然都想试这个位置,一开始装什么公平抓阄?” 男人脸色讪讪。 各有私心,都想表现,但位置只有一个,只能抢。 赵栖栖扫一眼三人的表情,嗓音淡淡道:“比吧。” 十分钟准备时间,可以自己选一段,赵栖栖挑了最后一段,方便升华。 显然另外几人也不是傻子。 挑的同一段,讲得大差不差,最有默契的是,他们四人分别把宝贵的一票投给了自己。 尴尬的面面相觑后,赵栖栖耸了耸肩说:“所以,还是我讲演。” 无意义的事占了二十分钟,剩下的时间显然紧绷绷。 那几个奋笔疾书,赵栖栖也没闲着,自己打了个草稿。 字迹龙飞凤舞,潦草至极。 赵栖栖看着草稿纸,突然想起了赵西祠。 很不合时宜,却又无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