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里是那么微不足道,她却挂在心上以为他们的生活已经有重合之处。 剧组放饭帐篷有一个大冰箱,乐楹没有保姆车的车载冰箱,平时会去那里拿冰饮料。 在太阳下走了许久,盘好的发髻早晒得烫手,乐楹口干舌燥,去到放饭帐篷,想要吹会儿风扇喝杯冷饮。 一开冰箱,却禁不住溢出泪水。 昨天她求了负责放饭的阿姨好久,阿姨才在冰箱一堆瓜果蔬菜里给乐楹腾出一小块地方。 乐楹早上起很早去最近的手工作坊做了一个蛋糕回来。她第一次烤蛋糕,蛋糕坯烤了好几个才挑出来能用的,奶油造型即使做的是最简单的也做得很粗糙。 蛋糕带回来就放在冰箱里。 此刻一开冰箱门,透明的蛋糕盒,丑陋的蛋糕映在眼里,像是刺鼻的洋葱,惹得乐楹滚滚落下泪来。 我不要再喜欢他了,心知做不到,乐楹还是承诺给自己听。 所有的委屈、不甘、羞耻如海水一般涌来,淹的她喘不过气。 她合上冰箱门,蹲在地上抱膝啜泣起来。 还好,午饭刚结束,晚饭还早,在这里并不会有人打扰她。 我只哭一会儿,她交代自己,下午五点还有一场戏要拍。 痛苦依旧清醒。 乐楹拿出手机给季菲菲打电话。 “喂,楹宝,怎么了?”季菲菲那边背景音有些杂乱,听上去有些杂乱。 “菲菲,你在忙吗?”乐楹努力使嗓音显得有些正常,但还是有鼻音。 “没事,该死的周末团建而已。”季菲菲声音断断续续,“你等下,我出去接你电话,屋里信号不好。” 季菲菲在公司团建,乐楹就有些不想说了,这事不是一句两句说完的,还是等她有空吧。话到嘴边,又有些畏惧。 “喂,楹宝,什么事?” “没什么,也不是大事,等你闲了我再给你打吧。” 语气犹犹豫豫、扭扭捏捏,一听就不对劲。 “你哭了?”季菲菲陡然变了语气。“剧组生活不顺心?有人给你使绊子?” “没什么,不是大事,还是等你闲了……” “你现在就说,我闲了你又不闲。一个破团建,我巴不得不进屋。是不是有人潜规则你了?一定不能忍,立刻扇他报警,先躲到周彻后面等着警察过来。” “不是这个……” “有人欺负你?周彻帮你没有?” “没人欺负我……” “和周彻?” “是……不是……是我自己特别可笑。” 季菲菲有些愣住,摸不着头脑,听乐楹继续讲道:“他的生日是假的,我一直都记错了,不对,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真的!我其实从来都不认识他,那些边边角角在论坛、在推送、偶遇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说不定都是假的,我一直在喜欢一个假人。” 乐楹伤心的点乍一听很奇怪,可是季菲菲陪她三年,知道她对于周彻所有的情感累积,知道她每次对于周彻更了解之后的欣喜。自然也明白她此刻的失望,像一个向往大海的人住在遥远内陆,很难很难才能得到一些贝壳来窥见自己向往的大海,可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的贝壳也是假的,是塑料的,并不来自海边。 “我今天在食堂碰到他,他在吃海南鸡饭……” “我今天在超市碰到他,他买了一支可爱多,焦糖海盐味,我也买了一支,但是是草莓味,我下次试试焦糖海盐……” “你看这个照片,他戴眼镜了,我第一次看他戴眼镜……” “论坛又有人发帖子那他照片捞他,有人在底下回复‘冰山学长’,和他相比,楚云端学长真的很平易近人诶……” …… “乐楹,你先听我说,”季菲菲安慰乐楹,“在一个不重要的地方随手填一个假生日,这是很常见的事。但是他的生日是假的,不代表他这个人整个都是假的。或许生日是假的,但是你对他的感觉不是假的,每一次偶遇你的开心都是真的。” “对着假的事物产生真的感觉吗?”乐楹开始挑字眼,钻牛角尖。 “不是啊,”季菲菲无奈的笑声传来,“你看你已经在剧组这么久了,每天都见到周彻,也没有感觉厌烦感觉他和想像不同,你看见他依然是开心的,心里小鹿乱撞,这是最重要的。你每天晚上都很期待第二天和他再见面对吗?” 乐楹被问住,沉默不答。 “是吧。”季菲菲知道自己说中了,“既然生日是假的,那就去问他真正的生日。你已经有他的微信了,和他在一个剧组拍戏,有大把的时间、机会去了解他。以前那些站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