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果不其然,短暂失去视力的姜莓,下一刻便被赵军拽着衣领,提鸡崽一样的提起来了。 脑壳重重磕在了红砖切成的矮墙上,姜莓一瞬间就失去了反抗,浑身都卸了力,只能抽抽着任男人为所欲为。 “死逼崽种!啊?还敢跟老子横!” 姜莓仰头,哪还有方才爆发出的胆量,她拼命扒拉着男人紧紧握在她脖子上的肥厚手掌,不得不低头,“赵…咳…赵叔叔,我是…姜莓啊…” 她努力提着脚,尽量保持冷静,为自己恢复力气拖延时间,准备随时猛踢男人的关键部位一脚脱身。 “姜…啥,我管你狗屁?”赵军收紧手臂,短滞的一两秒清醒后又被酒精操纵了神经。 姜莓毫不意外赵军能掐死她。 她说,“我是跟赵文柔一个钢琴班的姜莓啊!” “…啥?”赵军秃噜着红色的大肥舌头,口齿不清。 “柔柔又是她们班第一呢。” “那…嗝儿~那是。” “我是姜莓,赵叔叔,我是姜莓。” “…啥霉?” “姜莓,叔叔,姜莓。” … 尽量地拖延时间时,姜莓发现,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少年竟不知何时站起身来了。 鲜血淋漓的手背覆在额头,盖住了纯黑的额发和漆色眉目,他悄不声息地站在那,安静得有点吓人,像是被人蓄谋杀死的怨鬼从坟岗爬出来索命。 沉沉目光对上姜莓,栾鹰的视线在雨幕中被雨丝搅得稀碎。 姜莓回过眼,“叔…现在能放我下来了吗?” “……” 赵军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姜莓以为赵军终于恢复了清醒要将她松开时。那张铁浇筑成一样的大手瞬间猛烈地合紧。 “咳!咳…”姜莓脸色爆红,头上的血管甚至有着要被掐爆的痛觉,她胡乱地死命踹腿。 混杂的厚厚生理泪水外,她看见了那个屹立不动的身影。 过度的缺氧叫她脑子爆疼,那道身影仍是没有一点动的意思,她痛苦地努力吸食空气。 往日里充足不见底的空气成了姜莓最珍贵的续命品。 她瞪着眼睛,眼前开始变得虚无模糊,混沌粗糙的视野内色块拼接,把枯树一样的少年搅成了调色盘上的一块混揉脏色。 心底忍不住重重沉沉地叹息。 又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