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在心里暗暗点头。这是对了。

老周又问：“你确定那个臭味是羊肉的臭味？”

老板无奈地说：“刚才市局那个警官也问我这个事儿了，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但是那个味儿真就是羊肉臭了的味儿，不是别的肉臭了。

我是北方省边山县人，那地方翻过山就是大草原，羊肉味我太熟悉了，不会错的。”

老周问了一句：“你是边山人？”

老板笑笑：“对，看书 边山的，我听刚才的警官介绍说您是公安部刑侦局的，应该是帕拉丁的吧。本来早就想去看看小柳，可是也不知道你们在什么地方落脚，忙不忙，加我这边也总有杂事，就没见。一会儿小柳来不？”

老周心里纳闷，这人谁啊，听着口气可是和柳鹏程不是一般的熟悉。但是他也没问，笑着说：“小柳出差了，估计明天就能回来。”

老周正要问问这位怎么认识柳鹏程，突然跑过来一个警察，说有发现，让老周过去看看。

老周急忙走过去，原来是市局的痕检人员在后备箱的备胎花纹的深处，找到了一小块破碎的叶子残片。面有血迹。

看到大家都很兴奋，那名痕检人员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这到底是人血还是羊血，如果是人血，也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谁的血。”

老周都没有在乎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如果n比对结果，那是刘三钢的血，这桉子可就彻底破了！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

老周觉得电话那边的柳鹏程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兴奋感染，刚要说话。柳鹏程倒是先说话了：“老周，刚才我们审讯的时候问起了转移尸体的问题。

由于刘三钢个子太高，加死亡以后尸体僵硬，就没有放进后备箱，而是在后排座，由王家福一路搂着开到抛尸地点。”

正在老周惊愕的时候，又一阵欢呼声传来，在场的法医已经确定叶子碎片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