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的专家们还真没少看,要是这么明显的破绽,就是我看不出来,他们不可能也看不出来吧!”
老头点点头:“那就奇了怪了,要是胎是真的,按说这瓶子假不了啊。画可以找高手临摹。釉现在已经可以调出非常相似的了,其实最关键就是胎。尤其是官窑瓷,那都是有各种的标准的,底土这么多年早就消耗差不多了,怎么也产不出假的来。”
老头说道:“那个瓶子,还有那块表,都很奇怪。你可别以为这东西一抓一大把有钱就能买到,实际上这两样东西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瓶子好说,就是个高级赝品,如果那个修表的老头真像你说的那么神,能在他打开后盖之后还能骗过他的有修的名表,你知道多难弄吗?
因为六七十万,费这么大劲,这事儿处处透着鬼道。”
柳鹏程说道:“要不金老师到我们那看看?亲眼看看瓶子和表?”
老金头白了柳鹏程一眼:“你倒是会偷懒,不过没用。我有什么能耐看一眼就知道这事儿谁干的啊!明天你把车和司机借我,我去拜访几个老朋友。这事儿,不是你说的一个局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