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队中队长说道:“这个女人很多人都知道,去年张秋恒过四十岁生日,请客吃饭,除了他们公司的人之外,这女人是唯一的外人,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和张秋恒,张秋勐都是一个乡的。有时候周末也来找他们,其实主要是找张秋恒,帮着他们洗洗衣服收拾收拾房间。”
柳鹏程问道:“张秋恒和张秋勐都没有结婚?”
“张秋勐是一直都没有结婚,听说一段时间和他们公司销售处的一个小姑娘打的火热,后来也黄了,还是因为没钱。张秋恒是常年在外打工,媳妇在家好像是有了情况,离婚了。现在我们调查到的就这些情况,都是我们假装在问其他的事情的时候,带出来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马英秀的儿子,有桉底,其实也不算是桉底,就是查到了他的行政处罚记录。和几民工在小旅店房间里扎金花,被派出所抓了,因为涉桉金额不大,罚款2000给放了。”
于大队问道:“还有吗?”
一中队队长想了想说道:“没有了。”
于大队点点头:“辛苦,收获不错!二中队。”
二中队的中队长文质彬彬,很瘦,还带着眼镜,与其说是像警察,不如说像个小学老师。
二中队中队长扶了扶眼镜:“我们中队的任务是重查犯罪现场,其实主要工作都是徐教授和几位研究生做的,我们和技术科的同事就是打打下手。”
徐教授说道:“你说。”
二中队中队长说道:“行,那我就说。这个房子,尽管所有的窗子都安装了防盗栏杆。一楼前后门都是名牌的防盗门,但是本身的防盗措施是有缺陷的,就是二楼的阳台,只是普通的门,非常好进入,事实上他们也是从二楼撬门进入的。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没有在楼体上和阳台上发现任何的攀爬痕迹。
市局也发现了二楼阳台门的撬迹,也没有发现攀爬痕迹。但是刚才我听到一中队的汇报,有了个设想,大概能解释他们是怎么上的二楼。”
徐教授还没等于大队说话,就面带笑容鼓励道:“你说说看。”
这位书卷气十足的中队长也没有墨迹,直接说了自己的猜想:“工程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