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吹牛!” 是夜,蒋舒白将熟睡的金玉慈送回房里,他为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仔细看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其实还很年轻,他轻抚那柔软的头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九年前他曾也这样宝贝过一个可爱的姑娘。 蒋舒白抽回了手,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他站在窗前对着黑夜发怔,原来九年过去,他还是放不下。 “如果陈应标死了呢?”蒋舒白自问一声,没有答案,他希望自己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心里悬而未决的事,他开始奢望大仇得报后真正能开始的新生活了。 第二天醒来,金玉慈迷蒙中忽然想起昨天沈方圆不是有事要说么?怎么给他个主编当他就把啥都忘了? 正在换衣服,金容儿捂着头进来,看见也是一脸宿醉的金玉慈说:“泰云酒业的酒不行,头都要炸了。” “听风就是雨,泰云进来的酒相当好,在天津被退完是因为商会插了一脚,风头暂时还没到上海,再等等。” “对了,老八说他看见陆十最近两天每天和那个太苍来的大小姐形影不离,昨天杀青宴他也没出现,他不会要当陈世美吧?”金容儿被邵苌骗过后见不得这个,她说,“他敢对不起雪菊我就铡了他!” “说的你好像跟雪菊很熟一样。” “不熟怎么了?女人才懂女人,女人才真的会帮女人,即便萍水相逢!” 金玉慈觉着金容儿时常很幼稚,她好像只有在说与邵家有关的事情上才沉稳聪明。她说:“两天后陈平会出现在双子库古玩拍卖会,陆十现在正上演美男计找进去的机会呢。” 金容儿眼睛里突然放出光来:“双子库拍卖会?怎么进去?” 金玉慈摇头。 金容儿狡猾的笑了笑,说:“你去吗?我有办法。” “那就再多一张邀请函,我还要带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