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陆十瞠目结舌:“怎……怎么了?” “腹部贯通伤,子弹取出来了,但很大程度上会造成不孕。” 陆十脑袋炸响,他回头望范书琴,她还像个孩子一样嚷嚷着疼,陆十不知道未来该怎样面对怎样的世界。 金玉慈从地牢出来先洗了一场大澡,她想赶紧回到法院,又怕文生已经带着寒夏来了错过,她认真换了套衣裳,一动不动的等着,半个月来她几乎夜夜失眠,可是这一刻她很清醒,清醒的有些心慌。 一个人影从门口经过,陆十垂头丧气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听说有人因你受伤,范书琴吧?她怎么样了?”金玉慈的心思不在这儿,注意不到陆十的沮丧。 “玉慈,我来跟你辞行,我以后不能再跟着你了。” 金玉慈皱眉,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呢?” “我要去太苍,娶范书琴。”陆十揉了揉眼睛,“如果雪菊愿意,我带着她,若她心劲儿硬,我同意离婚,你帮我照顾好她。” 两小时后,陆十走了,他走时天已色已晚,金玉慈心里缺了一块。 “骗子,还说你最听你爷爷的话……”她很难定义和陆十的关系,是挚友?是欠债和还债的?是性命相托?不知道,但她不解,为什么事情越做越大,胜利唾手可得,身边的人渐渐都没了呢? “都走了……”金玉慈闭上眼睛,身边谁都留不住吗? “玉老板!”文生推开门抱歉道,“我没看住尹律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法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