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吗？”

“可若我不找她，她这些话要说给谁，利用谁呢？”尹暖春还是不信，他依旧认为只是凑巧，毕竟梁一一可不知道还有金玉慈这么个人要回来寻仇。

金玉慈摇头：“大少爷，你最好还是少喝点酒，你没读书时聪慧了。你想想，今年老爷郑重的承诺为什么反悔？”

“你想说除夕之夜谁陪我爹就是谁搅我好事儿呗？内宅轮流来，今年莫盈。”尹暖春摇摇头，“可非要说，她们三个都有份儿，这么多年她们毁我的还少吗？可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除夕夜摸我爹房里去。”

“哈哈哈哈哈！”金玉慈被他的粗鄙逗笑了，很快又正色道，“就是你不找她，她也会来找你，今年是莫盈陪老爷守岁，你能自己悟到这一点最好，你若悟不到她也会引你怀疑到莫盈身上，如果正月十五你真在老爷面前摆出破罐子破摔的烂样子，老爷定会罚你，她的机会就来了。”

“可她是莫家兄妹带来的人，平时对莫盈言听计从，像个丫头一样，她会恨莫盈，还把恨藏那么深？三年啊！”

金玉慈叹口气，说：“我原想你成人后会是个风流老手，没想到在尹家被磋磨的成了老腐朽，你也算君子了。”她趴在尹暖春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尹暖春呆若木鸡，好一会儿之后，才左手竖起一根指头，右手竖起两根指头，将三根指头相交在一起。

“这样？一对二？”他实在不敢相信，“下流！我爹玩儿这么花吗？你怎么知道？”

“你和内宅的婆子妈妈多聊聊就知道了，你太不了解老爷了。”金玉慈摇头，再次说起梁一一，“当你一切皆无保留，赤条条展现在你恨得人面前时，你会怎么对待让你体无完肤的人？”

“难道她有没有图过尹家的钱？我不信她留在尹家三年只是为了报复莫盈。”

“三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看她这样的人也不是个宽容大度的。至于她有没有图过尹家的钱产……这我就没得猜了，女人心海底针嘛，那都是后话，她现在得来的可以报复的机会，还不赶紧抓住了？”金玉慈离开前对尹暖春说，“总之今日你没让她失望，让她知道你们可以联合，至于你俩谁当谁的刀就各凭本事吧，与我而言那三人谁先死都一样，有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