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怕说出来的话不中听,硬忍着不出声,只是默默的把乔方留下来的药放在桌上。 “去腐生新,这个药膏你用过?好不好用?乔神仙调的药肯定没问题。” 尹寒夏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怎么能像没事儿人一样? “你想骂我?”金玉慈趴在枕头上扭脸看他,“这不是没办法么,你也知道,果子七是金容儿给我的人,他只听我的,让谁去都不如我亲自去能掌控。” “掌控?你要掌控什么?掌控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若命丧云南,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尹寒夏再次红了眼圈,他忘不了当年在尹家,乔方给他那张写着高时衍和许无双被击毙的报纸时他是如何的痛彻心扉,他连送走母亲后随着他们一起去死的准备都做了,那现在呢?他不敢想,若再来一次,他依旧不能独活。 “寒夏,从小我就告诉你,老天不要我的命,这次再次证实了,他就是不要,奇不奇怪?刚好,他不要,我也不想死,况且还有陆十呢,我现在太信他爷爷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总能绝处逢生,命运有意思吧?” “有意思什么!”听了金玉慈的话尹寒夏更生气了,“我知道你胆子大,你觉着游戏人间有趣,就算再无法理解我也在尽力憋着自己不为难你,别说我一个了,所有这些人心里都装着你,可你想过我们吗?你别说你是冲动,你一点儿也不冲动,所以你才可怕!这世上每件事都有无数种法子,你却偏偏要做那铤而走险的,就算快一两步又怎样?人都只有一辈子,也都只有一条命,无双,珍惜当下,好好做点儿正当生意好吗?” “若是能有机会做正当生意谁又愿意整天面对命悬一线呢?”金玉慈知道她和尹寒夏之间谁也劝不住谁,他们从来都不是同样的人,寒夏忍着、让着她,可他其实更多时候是不认同自己的处事方式,他太害怕失去了,处处谨小慎微。 “我不懂你,但我从来不想劝你,尤其认识蒋舒白以后,我总怕跟他比起来我那么……小气!但是无双,你现在动不动往前冲着送命,太过分了!” “别怕,短时间内没下次了。”多说无益,金玉慈干脆哄小孩儿似的对寒夏说。 “短时间?多短?”尹寒夏可没觉着这是玩笑,简直气死,他作势要敲打金玉慈,可看她躲闪时又龇牙咧嘴的疼,又心疼的难受,“你答应我,不管长短,都不要再玩命儿了。” “行行行,答应你!其实本来也没这样的机会,你以为盛先生和盛南村是好惹的吗?着了自己人的道,以后他们家的安保只会更严。”金玉慈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尹寒夏说,“对了,你尹大律师……最近忙不忙?我要做个安全的买卖,你去劝劝你老师让明真所跟我合作,我知道他也以为盛家也是蛀虫硕鼠,看不上我们,但你自是知道盛先生不是外界以为的那样,而我现在需要一个律师团,除了你和你给我挑的人,其他那帮讼师我可不信。” “你要做什么?” “搞拍卖!但不是正常的拍卖,尹律师,实打实的合作一次,咱们捞点儿不义之财的不义之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