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你别……”盛南村话都没说完,就看见她再倒第二杯,他嘟哝,“别喝了,伤还没好。” “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 盛南村挡住她第三杯酒,灌进自己口中:“不好意思,以后我敲门。” “你故意的吧?盛南村,我其实已经挺讨厌你的了,你不用再专门做这些没教养的事倒我胃口。” 盛南村没回应,他静静的看着金玉慈,一副被抓包的表情,金玉慈笑了,说道:“你,三代贵族,七代富户,你这样的家教怎么可能连敲门都不会?你怕我喜欢你?我不喜欢。就像你也不喜欢我一样,结婚半年,相识一年,你不了解我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是个缠着人家不放的人,就算我真喜欢上你了,我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你说这些词儿,都不是女人能直戳戳说出口的。” “我真的很烦你们总把人分成男人和女人,你进厕所需要区分就算了,一两句用词有什么可分性别的?我哥说了,人与人是平等的,蒋舒白说了,走自己的路不要管因为什么做辅助,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你看,我经历过那些平等待我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呀,你这个腐朽的假洋人!” “谁腐朽?你这话说得着实难听,好像我能看上你一样!” “哼~盛南村,你这莫名其妙不服输的劲儿,好蠢。”金玉慈的酒量并不小,可今晚真的醉了。 金玉慈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在干冷冬季中暴露的阳台冰冷渗骨,她只穿了两件薄衣,可是她并不感到冷,只是孤独。 “回去吧,冻病了更麻烦,告诉你,佩格·文根我势必拿下,也就几天的事儿,你可不要临时病了给我掉链子。”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人家孔家不要脸到极致了,我还得帮你想办法呢,这世上最难对付的就是彻底没有廉耻的人,什么都不在乎,怎么弄?” “你过两天陪我去拜个年,我让你知道孔家的切口从哪儿打开。” “行!”金玉慈听劝,大热闹又要来了,她可得把自己保护好,她回到房间,温暖袭来。“我一直以为你们这些高耸入云的人都长着三头六臂,其实白痴是不是也挺多?” 盛南村不知想到了谁,笑起来:“可不是嘛,人和人脑袋都差不多构造,聪明劲儿也不差多少,不同的只是资源和信息,有人知道多有人知道少,有人能窃取消息,更多的人不能而已。过两天你就能见到了,其实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是个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