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达到寻医问药的地步。 饭罢,他的说辞也是类似句式:“我妈妈说了,如果我们聊得来,就约下一次,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电影行吗?” “抱歉,我最近都比较忙。”桑虞婉拒了。 回归独居的两居室,桑虞心力交瘁地躺去沙发。 缓了几分钟,她在微信上和赵秀珍汇报相亲的经过,得到一番安慰,还得到了第三个相亲对象的资料。 桑虞苦不堪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不是真的想相亲,想找男朋友,为了哄赵秀珍高兴而已。 可事实上,闷头辗转相亲局,在折磨她的同时,也让赵秀珍在一次次的希望中失望。 久而久之,应该不会利于她的病情,指不定还会加重焦虑。 桑虞翻来覆去,一个头两个大,不知如何是好。 感觉陷入了一个死局。 她禁不住联想到晏以柔,这位闺蜜别出心裁的鬼主意最多,指不定能帮助她撕裂局面。 然而电话一打过去,传出了晏以柔的鬼哭狼嚎:“阿虞,我跟你讲,新风出版社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我报道还不满一个星期唉,每天都在苦哈哈地加班,副总编好比牛鬼蛇神,成天板着一张扑克脸,还爱盯着我,看我有没有偷懒,太可怕了。” “呜呜呜,不聊了,我还在社里加班,副总编那个没有夜生活的老男人又该来查岗了。” 不待桑虞问候半句,晏以柔急吼吼地掐断了电话,生怕被上司抓个现行。 当代社畜,各有各的难处啊。 桑虞也帮不上忙,只得给她点一份麻辣小龙虾当夜宵,聊表安慰。 这个时候,微信破天荒地跳出岑野的新消息。 cen:【明天晚上有空吗?出来聊聊?】 桑虞困惑,不明白他找自己能聊什么,但念着欠他的人情,毫不迟疑地应下。 清汤小鱼:【有,我来定餐厅。】 清汤小鱼:【你有忌口吗?】 cen:【没,按照你的口味来。】 cen:【就选你们舞团附近的,我家也在这周围。】 正好桑虞不想在跳了一天舞后,还舟车劳顿地赶去数公里开外的餐厅,回了“没问题”。 翌日结束训练,时间已然接近和岑野约定的六点,桑虞担心来不及,手忙脚乱地换掉舞鞋,披上外套。 旁边的小秦慢吞吞,打趣:“桑虞姐难得这么着急下班哦,不会是急着去见小哥哥吧?” 虽然她和岑野的约见不是那种意思,但被当众打趣,还是有沈亦淮在的场合,她无法避免地难为情,热了脸颊。 一群人不嫌事大地喧闹起来,桑虞没有多做解释,反正他们也不信。 她匆忙跑出了练功房,耳不听便好。 舞团的地理位置在南城这种寸土寸金的新一线,算是偏僻的,附近兼具味道和档次的餐厅就那么几家,桑虞左挑右选,定的是一处杭帮菜。 岑野到得早,闲适靠在座位椅背上,百无聊赖地划拉手机,不时瞅一眼门口。 第一时间瞧见桑虞的身影,他把手机放衣兜里,起身拉开了对面的木椅。 桑虞走近,坐下后,正要下意识说谢谢,先被他问住:“很热?” “没有啊。”桑虞有微弱的茫然,“今天的气温还好吧。”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岑野仍然站在她的身侧,指骨细长的一只手搭着椅背,兴味深长地敲了两下。 理应清凉消暑的柚子香丝丝缕缕,奇异地灼热了狭小一隅。 桑虞双颊的温度又有涨幅,窘迫得想要用手捂住。 舞团距离这家店太近了,她慌忙赶过来,红晕难退。 偏偏她不便和他细说原因,总不能直接说是被同事们打趣了吧。 因为什么打趣呢? 因为我和你。 万幸岑野性子偏冷,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眼尾抬了抬,回到自己的座位,推了一杯水温适度的茶饮到她面前。 桑虞真的渴了,也借着喝茶,闪躲他深重的视线。 岑野没再管她,招手叫来服务员上菜。 吃得差不多了,桑虞才觉出哪里不对,他不是找她聊事情想吗? 怎么一直不提? “你找我聊什么啊?”桑虞在吃餐后水果了,忍不住问。 岑野吃得不多,反问:“吃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