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他也总会说这么一句,用剉刀云云。波波沙听多了这个魔法师的调侃,但不管听多少次,他还是会担心某人真的付诸行动。所以一闻言,他就习惯性地盖住自己的脑门,说:”能不痛吗?” 林笑道:”顶多保证你不会痛得死去活来。” ”那还是不要好了,先生。” 眼前的孩子装模作样地退了几步,露出夸张的警戒神色。林哈哈笑了一阵,才说道:”不说那些了,去温酒来吧。” ”是的,先生。”三个孩子依序退出房外。 林搓着双手,给自己的掌心哈了一口热气,说:”这个天气,喝个温酒是最美妙的事情。妳没问题吧?” 怔怔地看着自己刚刚被牵住的手,芬直到被某人问了几句,这才回过神。收回手,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喝酒,行不?” ”喝吧,没有什么不行的。”芬的表情与声音与平常无异。但她自己明白,这个男人似乎和过去不太一样了。强势很多,也找打很多…… 然而某人对于他人的心思,理所当然是不知不觉。林嘻皮笑脸地问道:”说吧,妳刚刚想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