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王登库确实是带着奴贼来过田家,可在下并没有答应过他们什么,冤枉啊!”田生兰面露苦涩。
委屈万分,因为他根本没有通奴。
陈功冷冷的说道:“你说你没有通奴,那为何在王登库带着奴贼上门的时候不去报官,仅凭这一点,你田家就洗脱不掉通奴的罪名。”
“在下冤呀!”田生兰一脸的委屈。
站在一旁的田管家插言道:“小的可以证明,我家老爷一开始并不知道王登库带来的是奴贼,直到王登库被杀,私通奴贼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才知道王登库带到田家的那几个人是从辽东过来的奴贼。”
“对,对,对,在下刚开始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奴贼,还望陈先生向总兵大人陈情事实。”田生兰接着田管家的话说。
同时,他朝田管家使了个眼色。
田管家喊来一名下人,附耳交代了几句。
下人急忙跑开。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陈功的眼睛,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任由田家的人去安排。
田生兰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陈功既然拿着供状给他看,说明不是真的要定田家的罪,不然就该官差上门抓人了。
随即,他恭敬的说道:“陈先生不如到屋中就座,喝杯热茶。”
陈功没有反对。
几个人很快进到了屋中,分别落座后,下人送上了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