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了,鲁王府也不富裕。”鲁王朱寿镛脸一黑。
这些文官都是坏种,一有事就惦记他鲁王府的东西。
“不知殿下能够拿出多少钱粮犒赏守城将士?”兖州知府试探的问道。
听到这话的鲁王朱寿镛嘴角抽了抽,黑着脸看着眼前的兖州知府。
明明是他在问兖州府这些官员想要鲁王宫出多少钱粮,可三两句话,就变成了鲁王府能为兖州府出多少钱粮。
他就知道这些文官没一个好东西。
兖州知府见鲁王不说话,便又道:“虎贼对河南诸多王府所作所为,想必殿下一定没少听说,眼下只有守住滋阳城,才能确保殿下的安全和鲁王宫无恙,而要想保证滋阳城的安全,自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才好。”
说着,他目光看向鲁王朱寿镛。
然而,朱寿镛的脸已经变得黑似锅底。
此刻他才知道这些文官不是好东西,还心黑。
明着是在说守城兵将越多越好,还不是想要让他的鲁王府在钱粮上面也多多益善。
“殿下您觉得下臣所言是否在理?”兖州知府笑眯眯的看着鲁王朱寿镛。
见此笑容的朱寿镛恨不得一记老拳捣在对方的脸上,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守滋阳城还要靠这些文官。
可让鲁王府一下子拿出太多钱粮用来守滋阳城,他又不甘心。
保靖地方平安是地方官员的事情,本就与鲁王府武官。
想到这里,鲁王说道:“本王拿出二百石粮食和三千两白银,用来守卫滋阳城。”
要不是滋阳城一旦失守,鲁王府也会跟着遭难,他鲁王府一两银子也不会拿出来给这些兖州府的官员。
“只有三千两!”兖州知府眉头皱了起来。
明显是嫌银子少。
闻言的鲁王朱寿镛面露不喜,道:“三千两已经不少了,何况还有二百石粮食,鲁王府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就这些东西本王还要东拼西凑才能勉强凑出来,在守卫滋阳城的事情上本王已经尽力了,何况这些事情本就应该你们这些兖州府的官员去做,而不是把什么事情都留给本王去做。”
兖州知府听到这话,知道鲁王已经不满,继续逼迫下去很可能使其反悔,不再拿出钱粮。
随即,他说道:“下臣替城中百姓先行谢过殿下,下臣相信,有殿下作为表率,城中必定会上下一心,出钱出力,守住滋阳城。”
“用不着跟本王在这里表态,只要不再上本王这里要银子,本王就知足了。”鲁王朱寿镛对于兖州知府的夸赞不为所动。
他太清楚这些文官的嘴了,虽然不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也不差不太多。
兖州知府尴尬的笑了笑。
滋阳城中最有钱的就是鲁王,缺银子的事情少不得找鲁王解决。
鲁王朱寿镛微微挺了挺胸,嘴里说道:“行了,本王乏了,没什么事情都退下吧!”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下臣告退。”
兖州知府连带着几名兖州府官员躬身行了一礼,从鲁王的大殿内退了出来。
.有鲁王府的内监引路,一路把这些官员送到了内宫门外的宫门外面。
几名兖州府的官员一出来,就见到鲁王府的长史张硕诚等候在宫门外这里。
“见过府台与几位同僚。”长史张硕诚抱拳拱了拱手,向眼前的几名兖州府官员问好。
兖州府的官员同样抱拳拱手回礼问好。
“张长史这是要去见鲁王殿下?”兖州知府出言询问等候在宫门外的长史张硕诚。
闻言的张硕诚微微一摇头,道:“本官专门等候府台和诸位同僚。”
“等我们?”兖州知府稍稍一愣神。
张硕诚说道:“鲁王殿下可是答应了府台等人的请求,拿出一些钱粮用来守卫滋阳城?”
“鲁王殿下还是愿意为滋阳城出一份力的,本官对此极为钦佩。”兖州知府嘴里称赞着鲁王。
对于鲁王拿出钱粮的事情也没打算隐瞒眼前的王府长史。
张硕诚笑着说道:“鲁王殿下肯定不希望滋阳城落入虎贼之手,所以拿出钱粮来守城,本官并不意外。”
有河南一众藩王的例子在前,他相信鲁王就算再小气,再舍不得钱财,也会拿一部分钱粮出来用在守城上。
滋阳城守不住,鲁王府积攒下再多的财富最后也只会便宜外人。
“张长史到底想说什么?”兖州知府根本不相信对方一个王府长史把他们拦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一旁的兖州同知也开口说道:“张长史有什么话直说,大家都在兖州府为官,虽然一个是府衙,一个是鲁王府,但都在滋阳城,大家都是同僚。”
“府台从鲁王殿下那里要来的钱粮并不多吧!怕是没有达到府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