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香儿。
香儿不乐意的哼了一声,身体瞬间化为了一滩液体流到地上,外表也变成了和地板一样的颜色,两者完美的融为一体。
不大会儿,房门就被推开,齐念就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坐。”青宣悠闲的端着茶杯,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齐念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青宣见状好笑道:“不知道城中又出了什么大事,居然让齐大押仓使这么着急啊。”
齐念喝了口茶,摇头苦笑:“恩公你可别打趣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跑腿儿的。不过事情确实紧急,我奉祝城主之命前来和恩公商议。”
“哦?原来是祝听涛要找我?”青宣有些意外,奇怪道:“我和他也没什么交集,他找我干什么?”
齐念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什么.....想必现在关于流光城的扩建之事,恩公已经听说过了,祝城主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
“这我知道啊,但这事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啊。”青宣一脸疑惑,猜测道:“难道他想拉着我参与这事?”
齐念脸色更红,搓着手干笑道:“恩公聪明,祝城主确实是这么个意思,想请恩公出资参与这城池扩建一事。因为前几天宝库失窃之事,府库陪得太多。所以现在嘛,那个资金它就.....有点跟不上......”
“靠,不就是借钱嘛。”青宣翻了翻白眼,一下恍然大悟,但随之更加奇怪起来:“我只是个路过此地的游客,说白了就是一个外人,他怎么会想起来找我借钱?”
“你们流光城中的大户不少吧?而且还个顶个的有钱,老祝怎么不去找他们要钱?不比找我方便得多?”
齐念无奈道:“恩公所言极是,祝城主当然是找过他们了。但现在祝城主和那些大户们闹得很不愉快,很多那些大户都不肯出钱,只有一少部分人同意资助,所以这数量远远不够啊。”
青宣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又是为何?”
齐念的神情一下郁闷了起来:“还不是因为前几天布施的事情闹得嘛。那些城中大户贪图祝城主所说的回报,纷纷花钱赈灾,希望能从中获利。”
“但谁知道前几天城中出了宝物失窃这档子事情,因为赔偿的问题连祝城主都被罚了二十年供奉,更别提那所谓的回报了。现在那些大户都觉得自己被骗,正在生气呢。”
说着说着,齐念的表情就垮了下来,苦着脸叹道:“因为布施这事是我先开的头儿,那些大户都把这账算在了我头上,一个个看我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生吃了,搞得我上个街都提心吊胆的。”
“噗”
青宣一下把茶水喷了出去,哭笑不得道:“这么说来,我让你出去布施还是做了坏事?”
齐念立刻连连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恩公误会了,我绝无抱怨恩公的意思。恩公宅心仁厚,古道热肠,我佩服还来不及。”
“而正是因为恩公肯花费五千两白银巨资赈灾,去拯救那些和自己毫不相干的难民,所以祝城主才认为恩公乐善好施,有可能从恩公手里筹集资金,于是便派我前来商议。”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青宣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心中暗笑不止。
原来祝听涛是从自己指使齐念布施的一事上觉得自己人品好,又能一下拿出五千两白银,肯定是个有钱人,所以才来找自己帮忙。
可惜的是祝听涛完全想错了,青宣让齐念去赈灾并非全是出于好心,而是有自己的打算。
青宣通过那晚从百荡坡小树林中探查到的信息,知道了离朔道和灵冥司的计划,所以便做出了相对的措施。
既然离朔道和灵冥司能在布施的饭菜中下药,以此来控制难民暴动,那青宣自然也可以下药预防,而且还是先他们一步。
青宣指使齐念布施的那日,让天羽君去买的那些东西,正是用来炼制解药,然后将其放入齐念布施的饭菜中,让那些难民吃下。
不过青宣炼出的解药有限,只够三天之用,而后续涌来流光城的难民越来越多,所以只有大约一半的难民吃了青宣的解药,这也正是那晚只有一半难民暴乱的原因。
而青宣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控制事态发展,将暴乱维持在一个可控范围内。
如果所有灾民都暴乱起来,那整个流光城都可能遭灾,甚至是毁灭。而出于种种考虑,这种局面是青宣不愿看到的,所以这才出手破坏了离朔道和灵冥司的计划。
眼见青宣没有一口回绝,齐念心中一喜,暗道这事有门儿,道:“恩公放心,这些钱绝不白借。祝城主提了两个偿还方案,恩公可要听听?”
“说。”青宣十分直接的应道。
齐念连忙趁热打铁的解说起来:“一是按五分利借贷,五年后偿还。二是恩公将这些钱当做加盟我流光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