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放倒了一个又踹了人家一脚那自然就停下来了,本来停下来的那三个士兵便又追过来,而那被绊倒的那个爬起来就也跟着去追。
只是他还没跑上几步呢,人群中却突然爆出了一声齐喊:“人要脸,树要皮!”
对,“人要脸、树要皮”,就是这样一句但凡是中国人就都能听懂的话,当时那个被绊倒又爬起的士兵就是一愣,他不由得去看他的团长。
就他那团长的表情已是变得精彩起来,恼怒?好气?好笑?或许兼而有之吧,他看都看那个士可到底还是摆了一下手。
那个士兵脸红了,到底是没有再加入到追商震的队伍里去。
这时候能够齐声高喊用话挤兑四十军的人除了商震的那些兵还能有谁?
这回出主意或者说组织自己人喊话挤兑四十军的那是卢一飞。
就在商震把那个追他的士兵绊倒的时候,四十军的人都“嗐”了一声,那是为那个士兵感觉遗憾。
可是就在商震也只是往那个士兵的屁股上踹了那么一脚的时候,商震手下的那些兵就也齐齐“嗐”了一声。
谁家人向着谁家人,谁都不会把胳膊肘往外拐的,商震的那些兵无疑是觉得商震下手下的太轻了。
任是谁都能想到,如果四十军的那四个士兵把商震给放倒了,那人家可绝不可能只在你那皮糙肉厚的屁股蛋子上踹一脚,轻则人家会把你打出屎来,重则真的会把你的耳朵割一只下来!
说把一个人打出屎来看似粗俗,但这可绝不是夸张!
把一个人打出屎来换成医学上的名词就叫作“大小便失禁”,把一个人打得大小便失禁,这个还算夸张吗?不夸张啊!
卢一飞不是莽夫,他在遗憾之余就发现商震这么干的好处了,好处就是不和四十军结太深的仇啊!
现在就不说他们是人在屋檐下,可商震就是把那四个人全打个半死那以后他们也绝捞不到好。
只要那个团长默许不吭声,这回就算是商震打赢了,那人家再上个几十人上百人的把他们这十一个人来顿胖揍那又咋整?把人家打了个鼻青脸肿固然过瘾,可冤家却是宜解不宜结的!
所以卢一飞就跟自己人说,我喊一二三,你们就跟着我喊。
当时卢一飞先喊的那就是“一,二,三,人要脸,树要皮。”
只不过现场实在是太嘈杂,他一个人喊有啥用,而当他们十个人再一起喊的时候那可就是声压全场了,这才把四十军的人给挤兑住了。
不管咋说,打商震的人就这样由四个变成了三个,而商震也不和那三个人动手却是依旧满场地的跑和那三个人兜圈子。
那啥样的人能架得住这样狂奔啊,那三个士兵追商震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他们三个慢,商震也慢,那三个人要是加快脚步,商震就比他们还快。
这其间倒也有士兵眼看就摸到商震了可是到底也没有抓到,给人感觉商震就象那湿泥里滑不溜鳅的泥鳅似的,想抓到那是真不容易啊!
一翻追逐下来,而那三个人依旧是连商震的一个衣服角都没摸到,而那三个人若是驻足不追,商震便也跟着停下来缓气。
至此,那些观众都看明白了,商震打架的本事如何真没人知道,可论起行军奔跑能力来,却是无人能及,那体力太好了!
别看现在就是这么大的一片空地长方几十米,可商震就在这片空地里闪展腾挪,不断的转向跑、变速跑,就刚刚被他扫倒的那个士兵那哪是被他打倒的啊,那就是被他溜倒的!
对!溜倒的!
要说这个“溜”是哪个溜,你可以说是溜人的“溜”,也可以说是溜狗的“溜”!
到现在在那场上可是追了半天了,四十军四人“减员”一人,四个人都没有追上商震那三个人又怎么追得上?
而那场上的三个士兵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旁边的那些四十军的观众也是如此。
所谓“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片刻功夫人家就拿出了新的办法来,那就是三个人并排就向商震围了过去。
只是没等那三个人动呢,商震却主动的向那三个人冲了过去。
商震这一冲可是挺快,那就象好象突然跑百米了似的,眨眼间商震就冲到了一个士兵前面挥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要说有多狠不好说可却很快,那个士兵也躲了却没躲开,一拳就被商震给打了个趔趄!
现在商震都冲上来了,四十军那两个士兵自然是凑过来合击他的,可商震却又扭身跑了,于是场面上就又变成了追逐战。
可这回也不知道是商震商展腾挪的慢了,还是那三个士兵歇了片刻体力有所恢复,那三个士兵还真就把商震撵得跑向了一个草房。
“堵住他!堵住他!”
“弄(nèng)死他!”喊声哄然而起,也搞不清有多少人在喊了,反正喊的那都是四十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