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 “叶淮宁,叶淮宁……” 拿起手机拨电话,除了大声喊叶淮宁的名字外,什么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任由滚烫的热泪划过脸颊,化成一股蛮力生硬得扯拽喉咙。 “你在哪儿?公园吗?我马上过来!别着急!” 叶淮宁来的路上买了一大盒巧克力夹心的牛角包。 人难受的时候就想吃一切甜蜜的有嚼劲的食物。 买甜品和奶茶总不会出错的。 “秋禾,奶茶我加了满糖和脆波波!咱们今天下午啥也别干,就坐着儿看小孩踢球,我还定了海底捞,好久没吃辣的了!” 秋禾靠在叶淮宁的肩膀上,放声大哭了起来,似乎心脏上的筋络血管被一根根拔起,只留下循环全身刻骨铭心的痛楚。 “乖,哭完了就好了,阿禾,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秋禾不解,带着哭腔,揉着眼睛,憨憨地抬头问:“羡慕我什么,羡慕我这么大年纪,工作还没着落吗?” 叶淮宁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我羡慕你不断尝试的勇气,没有一毕业就被钉死在无法变动得框架里,从此只能等待被人支配和安排。” 她目视前方,眼角处生了许多青色的斑,轻轻地叹了口气。 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稳定有的时候也代表着一潭死水和无法回头。” 秋禾猛吸了一大口奶茶,奶茶的茶味很浓,脆波波很有嚼劲。 糖分输送到胃里,也顺便敲了敲脑袋,哭得疼痛的神经末梢得到了舒缓。 想到之前她不屑一顾于对叶淮宁的唠叨,现在的她有点儿愧疚。 “你别怕,如果结果不理想,你还有我们大家呀,我们可不像你,总是小气吧啦的自闭。” 她咧开嘴角,终于乌云转晴得笑了笑。 “等我生完孩子做完月子,你陪我去北京玩几天,咱们一起去看看你的目标院校好不好?”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